什么好人家给人抛投果体木雕啊!!!
疯了呀。
宿幼枝连用早膳的心情都没了,提线木偶似地被盛延辞带去厅堂,途中他说了什么全没听清。
喻呈凛已经等在那里,瞧见阿又姑娘神情,对盛延辞挑了挑眉。
小王爷也很懊恼,还有些被拱起的火气。
杨一过来当差,听手下禀报后,又悄悄说与喻世子听。
喻呈凛敛眉:“他们还不曾消停?”
杨一道:“看样子没有。”
神态恢复自然,喻呈凛在宿幼枝落座时道:“一些不入流的玩意儿,阿又姑娘何须放在心上。”
你也知道是不入流的东西!
不知都脏了谁的眼。
喻呈凛未再言语。
用过膳,盛延辞不放心阿又,想陪着他回去休息,被喻世子唤住。
“怎么?”小王爷心不在此处,频频去望门外。
喻呈凛道:“既如此,便不必等到明日。”
盛延辞看回来,眸中杀意凛然:“正有此意。”
等他离开,喻呈凛微笑道:“这般,想是见得太少,多瞧过便好了。”
旁边过来交差的钱三面容纠结,不敢出声。
高府大院的罗乱事多,宿幼枝深知自己不能露怯。
不过个木雕而已,哪怕它刻成伤风败俗的模样也是个木雕。
看就看了。
能怎么样?
是不能怎么样。
但就……该死的忘不掉!
宿幼枝一闭眼就是那木雕不堪入目的姿态,得亏雕的是个男郎,不然宿幼枝要羞死了。
天爷。
真要疯了。
宿幼枝心想这样不行,不能只他难过,让那等孟浪之徒逍遥。
招来周二,他问:“与我细说那家。”
周二一脸板正,平静道:“那处宅院记于韩府管家名下,与韩继养着未入后院的外室,共计十三人。”
说到这个,宿幼枝都想骂那到处情的韩继畜牲。
后院一群美人不够,竟还要添加外室。
听听。
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