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梦怎么都是一些打打杀杀的,就没有一些风花雪月?”
楚宛秋看完我现有的手稿,笑得有几分猥琐。
“烧鸡、炭烤烤猪蹄和红烧小龙虾这些美味在你面前,你居然还有时间想风花雪月?”
这还是我认识的美食面前九头牛都拉不走的楚宛秋?她不会被人夺舍了吧。
又看她对着面前的小龙虾露出她标志性的傻笑,得,我想多了,楚宛秋本秋没跑。
好不容易见到面,我们一边享用美食,一边聊身边的趣事,嬉笑打闹间,时间悄然流逝,转瞬就到了傍晚。
楚宛秋住在高楼,她的卧室有个外阳台,从这个外阳台看出去的视野广阔无遮挡,尤其是晴日傍晚的夕阳,是为一绝。
我们来到阳台站着,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这般静静地看着漫天落霞和夕阳西下,直到最后一丝天光消失。
可惜,城市里车水马龙,灯红酒绿,注定迎接不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我们也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浩瀚星河。
不过我和楚宛秋都不是贪心之人,能得此刻与友相立黄昏,已经十分知足了。
我今晚会睡在楚宛秋这。
床头夜话间,又聊到了梦里的风花雪月这个话题。
虽然这类梦较少,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我本不打算写。
一是因为我对梦里的神神道道更感兴趣;也是因为写风花雪月这类梦,我多少有些难为情。
“哈哈哈哈哈哈,居然是因为害羞?
你耶,你是钟钫耶!
你居然会害羞?好神奇。”
“楚宛秋想死你就直说,不用那么委婉的。”
我就说这货肚子里憋着坏吧。
“钟酱酱,你就说几个听听嘛,嘤嘤嘤~”
救大命,我说还不行嘛,真受不了她一点。
外人面前的楚宛秋安静内敛,实际上是个她话多嘴毒心软死傲娇。饶是我,也很少见到她撒娇,很新鲜哩。
思索了一阵,我终于从记忆深处拉出了一个“绝美”的爱情故事。
嘿嘿。
看着眼前男人的半个光头和长辫子,穿一身鸦青色长袍配余烬红马褂,如果不是穿越,那我做梦了?
穿越是不可能穿越的,那就是在做梦。
明白处境,我瞬间放松下来。
我想去和这位清末民初的老祖宗亲切问候一下,打个招呼什么的,然后现他居然看不见我。
反复确认过,不是因为他瞎了,而是因为我在梦里变成了一个类似于阿飘的存在。梦里人看不见我,而我作为清醒梦的梦主,失去了控梦的能力,只能静看梦境的展。
权当一场全景沉浸式大片了。
这样想来也不错。
之后,我大多数时间跟在那个初入梦境看到的那个鸦青长袍并余烬红马褂的男人身边,梦境意识告诉我,这个男人是这次梦境的核心人物。
跟着他转悠了几圈,我得出了几个结论。
一他很富,他有一个大的园子。
二他有权,往来的人都很敬重他并称他为“大人”。
三…三我不知道他叫啥。
直到这个梦醒我也不知道他叫啥,不过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居然真的有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