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诊脉后,宁时鸢舒了口气。
薄老爷子的身体并没有大碍,身体没达到她的预期恢复效果是因为心理问题。
“薄老,您最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这倒没有,薄家小辈都争气,底下的烦心事传不到我耳朵里。”
宁时鸢不可能诊断失误,薄老爷子的脉虚脉多不平稳就是有心事的表现。
“这段时间,您真没遇到什么忧虑的事吗?”
“忧虑你算吗?你受伤的事没瞒住了,我怀疑他是因为这事才影响了病情康复。”
一旁的薄宴礼开口点醒了宁时鸢。
宁时鸢把手指搭在薄老爷子的脉搏处,仔细感受脉搏的频率。
薄老爷子身体的自我调节能力要比年轻人慢,得好好休养。
“薄老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调理的方向没出错,只是以后要注意薄老的心理健康。”
薄宴礼点了点下颚,认真记下宁时鸢的要求。
宁时鸢又给薄老爷子做了一些身体检查,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灸理疗包给薄老爷子扎针调理气血。
宁时鸢手握纤细银针,快准稳的把针扎入穴位,薄老爷子露出一脸享受的表情。
堵塞的筋脉在几根银针的作用下缓缓疏通,薄老爷子整个人呼气都变得更加顺畅,久违的舒爽感让他格外舒适。
宁时鸢时刻注意着薄老爷子的身体变化,神情专注的样子被薄宴礼看在眼底。
他越发好奇宁时鸢的身份。
究竟是什么样的成长环境,才能培养出宁时鸢这样的人?
但他知道宁时鸢现在并不想暴露她的身份,对他也有所隐瞒。
对此,薄宴礼并不生气,他有的是耐心等待真相浮出水面。
宁时鸢给薄老爷子扎完针,额头全是汗珠,面容变得有些苍白。
强大的意志力没让她倒下,她努力稳住气息,将银针收好。
而后,宁时鸢写下一张药方递给薄宴礼,“后续的调理按照这张方子。”
“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我就不打扰薄老休息了。”
与此同时,宁栀柔没从龙嘉誉口中套出有效信息,提着冰冷的餐盒回到了宁家。
谢玉芳等宁栀柔消息许久,听到动静,她立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踩着高跟鞋来到宁栀柔面前。
“龙嘉誉的调查进行到哪一步了?”
“什么信息都没有和我透露,他对我好像有所防备,妈,我们现在怎么办?他不会查到什么了吧?”
宁栀柔神色紧张,生怕真相浮出水面。
谢玉芳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不争气的宁栀柔,用手戳了戳她的脑袋,“慌什么?要真查到了你还能在这里和我说话?”
“再者,你现在着急有什么用,难道能解决吗?”
宁栀柔低下头,不敢吭声。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这件事要是还办不好,我们全都完了。”
谢玉芳严肃的表情让宁栀柔感到害怕,她不敢去看谢玉芳的眼睛,怯懦的低头点头。
“妈,你放心这一次我会努力把事做好。”
谢玉芳把这句话记在心里,希望这一次宁栀柔能争气。
“害死老女人的锅我们肯定不能背,想金蝉脱壳就需要找个替罪羊,宁时鸢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宁时鸢弑母!这……龙嘉誉能相信这个结果吗?”谢玉芳的计划过于疯狂,惊得宁栀柔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