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战家她只认识一个战铭,可战铭身为战家老老爷子的大孙,那种金字塔塔尖身份的人,根本不可能来这样的地方视察。
就算来,应该派的也是个无名小官,顶多来看下情况,然后跟上头反应反应。
所以这看似是个机会,却也不能叫机会。
脑子快速运转着,阮清珞把两只手套进了袖筒里,靠在墙角,看了看窗外干枯的树梢上,格外明亮的那弯月。
有了!
只不过,有点冒险啊。
但是,为了能逃出去,只能用点手段了。
战先生,请你千万不要怪我,等见到了你,我一定跟你当面道歉!
又过了七八天。
终于,阮清珞听到了动静儿!
因为这战家在西北当地就是王者一样的存在,所以这里的人谁听到都是战战兢兢的,谁也不敢敷衍。
故而,这一大早村里的人,就大都出去迎接了。
不过,除她这院子的男女主人,依旧死死的守着她,并没有出去迎接。
这会儿。
阮清珞慢悠悠的劈着柴火,耳朵则随时注意着外头的动静儿,觉得离的近了些,才不慌不忙的将劈好的柴火用绳子捆好,往门口走去。
这大门外头有个专门放置柴火的棚子,每次劈完柴,都会储存到这里的。
见她出去了,这农妇女人看着是在用簸箕筛米,时不时的挑挑拣拣,实际眼睛一直盯在阮清珞身上。
这棚子站在门口就能看见,所以农妇端着簸箕站到了门口去筛。
阮清珞不慌不忙的将柴放到了柴堆上,又整理了下参差不齐的,余光一边注意着那头,一大堆村民簇拥着过来的两个,一个穿白衬衫一个灰衬衫的男人。
其中灰衬衫的男人边视察着村里的实际情况,一边问着村民些问题,而另一个白衬衫的男人则拍照取样。
眼瞧着,这两个男人就要经过阮清珞所在的棚子。
突然间。
阮清珞抽出两根最粗的柴火,冲着那两个男人就砸了过去!
这一砸。
身后大门口筛米的农妇立刻急了,当下扔飞了手中的簸箕,朝着阮清珞扑了过去。
“战铭呢!我要见战铭!”
因为阮清珞的动作出其不意,这俩男人的被狠狠砸了下,待缓过些来,不由愤怒又疑惑的朝着她走了过去。
这时,那农妇已经过来拽阮清珞了,一边说着,“对不住对不住,俺家这闺女脑子不太好使,冒犯您了!”
“谁脑子不好使?我是被你们偷买过来的,但你们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战铭的女人!”
阮清珞声音奇大,生怕那两个过来的男人听不清楚。
“你这死丫头胡说什么?战少爷的女人,你倒真会往脸上贴金!”这农妇瞅了眼阮清珞,死劲儿的往后拉扯她。
这本来捂着头打算过来找阮清珞算账的灰衬衫男人,一听阮清珞这话,怀疑的打量了打量她。
“你刚说什么,你是战少爷的女人,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