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若是我有一天也这样,你可得提点我。”
苏清妤想起上次陈阁老身边那位纤云姑娘,笑道:“若三爷真有那天,我也不用提点,提点了你也听不进去。”
“你看陈阁老,现在还能听进去夫人说话么?身边红粉知己无数,捧着他的人也多。这时候夫人若真是规劝,他怕是还得厌弃呢。”
沈之修想起苏清妤说的那个场景,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他翻身把人压住,“我若是那样,就是好日子过多了烧的,死有余辜。”
恰好他亲上她的唇角,苏清妤直接咬了上去,嗔怪道:“不过就是闲聊,说什么死不死的。”
沈之修:“舍不得我死?”
又贴着她耳边,语调暗沉嘶哑地问道:“今日为夫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欲生欲死。”
苏清妤白皙的肌肤红了大片,和大红色的鸳鸯苏绣锦被融为一体。
……
次日一早,苏清妤刚拖着疲乏的身子坐起身,珍珠便兴高采烈地走了进来。
“夫人,奴婢要跟您说件趣事。”
说话的功夫,就看见了苏清妤身上青紫的印记。
想起昨夜内室的动静,珍珠心里乱成了一团。昨日姜启还悄悄拉了她的手一下,她们以后……也会像三爷和夫人这样么?
小丫头对这些事似懂非懂,明白又好像没全明白。只知道每次床上都一片狼藉,夫人浑身疲累。听声音,好像还很痛苦。痛苦中,又好像也有欢愉。
一时间,她脑子一片凌乱。
苏清妤见她说一句就不说了,还脸色绯红的样子。
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你要说什么趣事?看你这神色,不是昨晚上梦见姜启了吧?”
苏清妤本是玩笑的一句话,珍珠脸色更红了,但好歹算拉回了神智。
开口说道:“昨儿夫人不是罚郡主跪到早上么?一大早,大少爷就去接郡主了。”
“听说本是想扶着郡主起身,但是被郡主一甩衣袖甩开了。”
“郡主还说了,真是废物没用。”
“大少爷当场撂了脸子,拂袖而去了。”
苏清妤闻言唇角勾起,泛红的唇瓣透着水光。
“郡主这话倒是没说错。”
沈昭可不就是没用么?前世想跟二房争家产,拿到外面的生意,靠的是她和林家。这世想走仕途,靠的又是李朝云和李家。
李朝云那么要强的性子,怕是早就嫌他没用了。
苏清妤以为陈家会再来请周先生,或者托沈之修帮忙说项。但是都没有,陈阁老就像没生过这件事一样。
又过了几日,始终没有李云州的消息传回京。
但是苏清妤通过沈之修,还是知道些李云州的消息。据说人平安无事,正在和宋弘深办一件大事。
苏清妤想起前世的事,大抵能猜到一些,但是也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那日早上还没到上朝的时辰,文竹便来西院敲门,把沈之修从床上叫了起来。
沈之修披了衣裳出去,不多时,又一脸喜色地回来。
此时苏清妤迷迷糊糊的,问他怎么了。
沈之修没细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有好事,你先睡吧,睡醒就知道了。”
之后苏清妤转身睡了过去,沈之修穿好衣裳便去上朝了。
沈之修今日上朝乘坐的绿呢锦帘帷轿,此刻熹光初露,远处大殿之上的琉璃瓦泛着光亮。
他下轿之后,便朝着乾阳殿正殿的方向走去。
虽和往日一样,面无表情不苟言笑,但是仔细看就会现,他眼底的得意之色几乎掩盖不住。
在他之后落轿的宋昝,快走了两步。早上寒气重,他下意识搓了两下手。
“之修,你也得到消息了吧?”
宋昝没有沈之修那般的城府,唇角扬起了一个弧度,胡子都翘了起来。
沈之修嗯了一声,又道:“侯爷还是压着点笑,这事还没传到皇上耳里,咱们俩就知道了,传到大内可犯了皇上的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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