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相一边听着,脸上带出了一丝赞许之色,这位这二年看着软弱的王爷,还有当年之气概啊。
“王爷,这也是祖上旧制,臣并未改动。王爷如果不信,可是请宫侍拿典籍来查即可。”严相仍不死心,说罢,就要宣宫侍进来。
“严相,现在好像本王才是摄政王吧?”珞琳不动声色,眉毛一挑,看着严相道。
“王爷何出此一问呢?”
“本王还以为,严相是摄政王了呢,怎么,连本王的话都不要听了吗?那还要本王在这里做什么,不如直接严相把本王的位置接了去不是更好吗?”珞琳说着,站了起来。
“王爷言重,臣只是怕慢怠了二位王爷,都是天家的骨肉,说出去,会让人心寒。”严相脸色地变,旋即正色道。
“这个严相自不用多心,即然是天家的事,那自然也知道天家的规矩,我们依规矩办事,她们还能挑出什么毛病来吗?或者说,她们很想挑出毛病吗?”
“臣仅遵王爷之命就是。”严相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眼神平静,仿佛方才和珞琳对岐的不是她而是旁人一样。
“即然没有别的事,那么,礼部尚书。”
“臣在。”宁无羽出班。
“朝你部做好二位王爷进京安住的一切事项。”珞琳坦言道。
“是,臣一定让二位王爷满意。”宁无羽下去。
“叶云若。”珞琳看着这位她一直都没有怎么注意到的家里那位刚刚让她吃下肚的二姐,她到要看看,这位教会云岫武艺的姐姐,到底有几把刷子。
“臣叶云若在。”
叶云若,一身武官的服饰,绝对的英挺,绝对的俊美无酬。那双眼睛好特殊的,沉静起来,到有一丝凌利透出,若是玩笑起来,却是一副坏坏的模样,让人捉摸不透似的。
“二位王爷进京,安全就归叶将军你负责了,若是二位王爷有什么闪失,本王可是要重重罚你噢。”珞琳轻轻地笑着说。
“王爷放心,臣一定保护好二位王爷的安全,一定会让二位王爷安全离开京城的,不会出半点差错。”
“那就好。”珞琳点头,“燕相。”
“臣在。”燕无双出班看着珞琳。
“现在还有什么事吗?现在趁着二位王爷还没到京,该做的都做了,免得让王爷到京笑话我们在京里的这班臣子无用。”珞琳轻轻地笑,眼睛斜瞄了一眼严舒。
“臣自当尽力。”
“那就好,今天就散了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议。”珞琳挥了挥手,散了这早朝。
大臣们陆续走出大殿,只有严相向左侧走去。
珞琳微微一笑:“严相大人,这是做什么啊?”珞琳亲腻地走近严舒,很亲切地问道。
“许久未见皇贵相,想去探望一下。”严舒回道。
“现在后宫一定是乱得很啊,太君相的寿辰就要到了,这后宫主持的任务恐怕就要落在皇贵相的身上了,严相去看看也好,嘱咐一下皇贵相大人,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啊,皇上可是最最爱护皇贵相大人了。”珞琳微笑着。
“多谢王爷关心,臣告退。”严舒行了半礼向后宫走去。
“对了,严相。”珞琳叫住了快要走进后宫的严了舒,
“王爷唤臣何事?”严舒眉毛微微皱了一下,旋即展开,看着珞琳。
“虽然严相是皇贵相的母亲,但现在是严相是臣,皇贵相是君了,所以,这后宫,能少去便少去吧,也免了许多的口舌是非。”珞琳一副好心地劝告着。
“多谢王爷忠告,严舒省得了。”严舒沉吟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道。
严舒走了,珞琳看着那消失的地方,万千的感慨:“有些人,拉是拉不回来的,你也别怪我,我还是说了。”
月落尘从帐幕后面走出来,脸上的表情让珞琳有些吃惊:“你都看到了?”
“王爷,回府吧。”月落尘的脸上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也正是不种平淡,让珞琳心底没谱儿。
发她对月落尘的了解,他该是那种敢恨敢爱的人,他不可能在看到严舒之后还会这般的平静以对,太奇怪了,太反常了,反常即为妖啊!可她却看不出来,月落尘哪里妖了?
尘落(月落尘)往事难言
珞琳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回到了王府,没想到一进后院的门,就人大管事的拦住了。
“什么事?”珞琳不解。
“小雪姑娘的夫侍们闹着要离开。”秦大管事的觉得息怕头都大了,这都怎么了?乱了套了,男人也敢出妻?
“噢?”珞琳玩味儿地笑笑,“警告一下那些男人,小雪再怎么有不是,她也是王府的亲属,哪里容一个男人对她不敬。”珞琳悠闲地说。
“可是――王爷,那院里闹得凶呢。”秦大管事的摊手。
“除非小雪不要他们了,不然的由着他们闹去。”珞琳皱眉,语气渐利。
“是。”秦大管事的不敢再说,只好走了。
珞琳回到寝宫,立即就叫人把月落尘叫到自己的前厅议事。
她不明白,很不明白,为什么这里的男人都那么死心眼儿呢?为什么就只守着那一个女人过日子,这天下的好女人多的是啊。
看那严相的作为,珞琳很难保证她可以在这次的变天中安全存活,可是,她又不放心那个叫真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为那样的女人陪葬实在是太不值得了,如果可以劝转他,她真的很想劝。
小侍来到月大夫的房里,看到平时总喜欢摆个笑脸的月大夫现在却一脸深思地冲着窗口坐着,脸睥神情说不出来的落漠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