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法条,谁更重要”秦屿池逼问。
慕昭连忙服软“你你你,你最重要。”
被他这么一闹,慕昭再没了困意,闭眼好一会儿都没睡着,又想到刚才的梦,莫名的真实,连着梦里的感觉都穿越时空般袭来撞击她的心脏。
慕昭晃了晃他的胳膊,“如果我们分手了,你会怎么办”
“我们不会分手。”秦屿池捏了捏她的脸蛋。
“我是说如果,一种假设。”
秦屿池睨着她,“没有这种假设。”
“”
慕昭不满地瞪着他。
她咬牙“如果你变心了,对我不好,我会和你分手的。”
秦屿池淡淡的道“我不会变心。”
他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无聊的闲事,没有表决心的意思,但听起来信任度莫名的高。
“那我变心了呢”慕昭想也没想地脱口而问。
话音落下,秦屿池的眼神瞬间沉下来。
“”
慕昭不停地往后退,“我就是说说而已,没有要变心”
话没说完,唇就被他堵住。
不知道亲了多久,秦屿池胸口的那股郁气才消了,抬手捏了把她的腰窝,语气恶狠狠的,“我现你说话还挺气人的。”
慕昭“”
这个话题无疾而终,她只要一提秦屿池就亲她,似乎特别不喜欢听到“分手”之类的话。
闹了半天,最后两人相拥而眠。
入睡前,慕昭脑海里不由自主想到刚才的话题。
她想,如果真的到了分手的那天,她应该会很潇洒地离开,哪怕有再多的不舍和留恋,也不会让一段需要靠她卑微姿态维系的感情占据她生命的主导。
只是真到了那天,她才现,她远没有想的那么洒脱。
可能是那场梦的后遗症,这几天慕昭时不时地想起秦屿池和别的女生牵手的画面,然后就不想理他,任性的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无理取闹。
秦屿池却觉得她生闷气的表情很有意思,抱着她亲了又亲,闷气被他惹成怒气,最后在笑声里消散。
事实证明,那晚的梦是无稽之谈。
秦屿池对她越来越好,两人都不是激情似火的性子,但时不时就要拌嘴胡闹,每次慕昭被他怼的没话说,气的咬他时他才会边亲边哄她。
看她炸毛好像很得意似的。
丝丝缕缕的甜蜜融在点滴的日常中,积累的越来越深,浅浅的喜欢自然而然加深,变成了非他不可的深爱。
大法学院大三上学期,几乎都要出国交换,慕昭选的是慕尼黑大学,大二下学期需要把德福考了,闲暇时间就在学德语,经常抱着本德语词典问他。
秦屿池以收学费为名,合理合法地耍流氓,搞得慕昭很多次半途而废,最后气的立下规矩,在她学习的时候,他要老实地待在外面,不准影响她的进度。
然后秦屿池开始说她是专制的暴君。
慕昭开始反思,这段时间的小脾气被他惯的越来越大,不过她采用源头责任制,是他造成的结果所以他需要负责。
秦屿池没有上诉,服从慕法官的判决。
期末考试结束后,慕昭暑假没回南浔,和大多数同学一样,留在北城找了个律所实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