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拿抑鬱症嚇唬我。」
明堂頭也不抬,他低著頭拿鉛筆畫圖,他總覺的space這個方案的建築外觀尚不夠完美,還有改進的空間。
卻一時又想不出要怎麼調整,才能把盡善盡美變成巧奪天工。
明心見明堂軟硬不吃,便索性撒起潑來。
她纏著明堂,道:「你不去!我就抽菸、喝酒、紋身、泡夜店、學壞!當不良少女!」
杜明堂都無語了,他斜了斜尺子:「你都三十多了。還少女呢。」
這時,明心突然發現了明堂的軟肋。
她一振作,將明堂尺下面剛畫好的鉛筆圖紙給搶了過來!
「去不去,不去我現在立刻就撕!」
杜明心作撕圖狀。
這可把杜明堂嚇壞了!
他竭力穩住杜明心,然後無奈地丟下鉛筆道:「我去!我去還不行嘛。」
明心笑了,立刻放下圖紙:「我開車。」
「我了個大去!」
杜明堂無奈地罵出聲了都。
其實,明堂自己心裡也明白,他這輩子不可能永遠拖延著不見杜康生。
他們父子這筆爛帳,不是復仇完,血緣也就一筆勾銷的。
有些話,還是當面說清楚比較好。
來到醫院,杜明心讓明堂一個人上去。
「爸,想單獨見你。你……」明心頓了頓,「你心裡有什麼話,不妨直說,說出來,毒別放在心裡。」
明堂盯著明心湖水般澄明的眼睛,點了點頭。
「來了?」
杜明堂上樓的時候,杜康生正在自己喝晚飯的白粥。
見他進來了,立刻讓褚靈靈和護工都出去。
他獨自顫顫巍巍地又重端起那碗粥,可能是術後還沒恢復的緣故,他的手一直在抖,幾次粥都從嘴角溢出,流到脖子裡,狼狽不已。
「來了。」
杜明堂平靜地在杜康生床對面坐了下來。
杜康生的嘴角沾了米,明堂終究不忍,遞了張紙巾給他。
「好小子,布了這麼大一個局,算計你老子。」杜康生擦了擦嘴道。
杜明堂不言不語,只是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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