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长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从三年前公子您就开始说了,梦里这个女子究竟值得公子您这样惦记。”元长只觉得,子受除了几个大家小姐,公主外,自家公子接近的女子都可以数的过来。便以为是子受做梦梦到的。
可是子受念了三年,凭空念了三年。
元长不情愿的递了一袋钱,店主人接过掂量了一下才取下上面的竹排打开。
第一块是一幅图。
子受拿起仔细的看着,“一个人,这一大片土地,这边还有一堆这也是人吗?”
子受皱着眉,凭借这些刻痕来判断,“还有这个似绳非绳。”
第一道是猜一个动物。
元长耳濡目染多少也懂些东西,他见了只开口骂道,“这不是坑人的吗,这一片东西与动物有何关系。”
“慢。”就在元长想把竹排换回去要退钱的时候,子受制止了他。
“似绳非绳,乃是锁,天下皆为人,而人分九等,最下等乃是庶民。”
“可还有一等,不在九等之列,甚至不视作人。”
子受瞪眼看向店主人,“若我猜的没错,是奴隶吧!”
店主人张了嘴,只是未说话,而是因惊讶如此。这些题,就是来坑一些贵公子的,往往身在上层读了一屋子书的人最不懂这些。
店主人打来了第二块。
是猜一个字。不仔细看这张画,粗看的话和上面那个似乎差不多。
但是那单独的一个人头上多了一横,那锁也没有之前那张那么明显了。田地好像有了划分。
子受咽了口水,皱着眉。
元长见此状就知道了,公子一定是答不出,“公子,咱们走吧,这破簪子有何好,宫府里多的是的簪子。”
子受没有理会元长的话,还在盯着图苦思冥想。
“一君治万民,民有田耕,奴有归处,亦或者,奴化为民。”
“如此一般,可为,仁。”
听此话子受恍然大悟,“原来,这两张图是关联起来的。”
“徐伯,您又来坑人家的公子了。”
“嗨呀,嗨呀,你呀,每次都是这样,害的我又要换题。”店主人收齐竹排,将那簪子包好递给元长。
“不能要。”
元长接过愣了,“公子,这?”
子受一把拿过簪子递到了身着素长衣少年身前,“题非我答出,故而不能要。”
少年笑了笑推开,店主人开了口,“年轻人,你就收下吧,这些题本就是我用来设计讨生计的,能答出第一题的人我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两题全答的,也就只有我这个认的侄儿了。”
“原来你不是哑巴!”元长又摸了摸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