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中年妇女在王婆的带领下,走上了二楼,推开了闺房的房门。
王婆在房间里看了一圈,没有看到潘小闲,质问了起来:“你把潘小闲藏在哪里了。”
李师师没有半点软弱,她的身份和这群小老百姓不同,受到上层官员的追捧。
李师师平时没有架子,看似很和善,如果认为她好欺负,那就大错特错了。
李师师收起了过去的和善,态度冷淡的说道:“藏没藏人,轮不到你来说,现在立即滚出去。”
一群中年妇女跑过来质问李师师,本来以为可以轻松拿捏这个孤零零的寡妇,没有男人给她撑腰,还能让她嚣张起来。
直到李师师摆出冷淡的态度,开口第一句话就让王婆等中年妇女滚出去。
这群中年妇女身上的气势汹汹瞬间就没了,反倒是变怂了。
因为她们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平时见了怕得要命的捕快,一直把李师师当成祖宗供起来。
中年妇女这辈子都见不到一面的知县,平时闲聊的大官,逢年过节都会来拜访李师师。
在中年妇女眼里大到没边的知县,连李师师的家门都进不去,只能站在大街上隔着门说两句好话。
王婆害怕了,想到背后那个人许诺的好处,强撑着说道:“看你的样子,一定偷了人,还不赶紧把潘小闲交出来。”
李师师懒得解释,也没必要给她解释,不过想到二层小楼外面肯定站着很多捕快,偷听二楼的动静。
李师师说了一句:“我被蜘蛛咬了一口,刚才正在涂抹药膏,所以脸色有点红。”
王婆抓住了李师师的痛脚,兴奋的说道:“正常人的手最多搭在肩膀上,不可能给后背涂抹药膏,一定有其他人在,咱们快找找。”
中年妇女不敢乱动,真要是找到了人还好说,找不到人就完蛋了。
王婆已经得罪了李师师,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先是朝着床底看了一眼。
床底没有人。
王婆走向了衣柜,打开了挂着裙子的衣柜。
李师师恼了:“住手,谁让你乱翻我的东西。”
王婆不依不饶:“你越是不让翻,越是有鬼。”
王婆看到旁边还有一个衣柜,走了过去,准备打开潘小闲藏身的衣柜。
李师师急了,额头冒出了细汗,却又没有办法。
只要王婆打开衣柜现了潘小闲。
不仅名声毁了,两人还没了活路。
朝廷绝不会轻易饶了玷污贞节牌坊的人。
无论是谁,都逃脱不了一个死字。
一定要严惩,不然就会导致社会风气的败坏。
“住手!你快点住手。”
李师师急坏了,赶紧从床上走了下来,由于刚才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身体有了反应,两条玉腿到现在还有些软。
李师师刚刚走下床,穿着绣花鞋准备走过去,两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上。
李师师踉踉跄跄扶住了床边的桌子,又急又恼的说道:“你要是再动我的东西,就报官了,等楼下的捕快上来了,肯定会把你抓走。冒犯贞洁烈妇的罪名,你仔细想一想到底有多重。”
贞洁烈妇?
王婆说起了闲话:“就你还想继续当个贞洁烈妇,等我打开柜子找到了潘小闲就不是了。瞧你腿软的样子,屋子里的女人都很清楚,这个是男女上过床以后的反应,你不让我打开,我偏要打开。”
王婆用力拉开了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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