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了。”
沈钰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望着顾明衍,忽然低低地笑起来:
“不需要。”
顾明衍脑袋一懵,什么叫不需要?
那不就是…坏掉了,不会以后都没办法再……?
沈钰像一只艳鬼附在顾明衍的身后,贴在耳边的声音很轻柔,温柔似水,不仔细听内容,还以为在说什么甜蜜的情话:
“不会坏的,你以前也做得到,来。”
……
浴室里氤氲着水雾,意识也变得迷蒙,淋浴的水柱击打在身上,浑身湿淋淋的,只能不间断地痉挛,什么都不再剩下。
沈钰摆弄着眼前的小木偶,轻而易举控制着牵丝,拉到最高处,再推下去,反复不断。
直到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周身,顾明衍的表情都迷茫着,跟十八岁那次一样,连续不断太过头的刺激,让他的大脑几乎无法回神,即使知道眼下在生什么,也很难再做出灵敏的反应。
顶上淋浴的水如滂沱大雨,沈钰抱着顾明衍,揉一揉他湿透的梢,再摸一摸沾着水珠的脸蛋,最后摸到柔软嘴唇,摩挲了一会,诱哄道:
“嘴张开。”
顾明衍感觉自己被抱着坐在沈钰身上,很舒服,又听见沈钰跟他说话的声音,怔怔地照做,一张开,淋浴头飞流而下的水珠溅进嘴里,他想闭上,很快,就闭不上了。
他抬头看沈钰,有些无措,他其实不太会……
“不用。”
沈钰低头,伸手抵着顾明衍的下巴,不允许他乱动,指腹轻轻摸着他鼓起来的腮帮:
“含一会就好。”
顾明衍有清醒自主意识的时候,他从来不让他做这个。
沈钰喜欢享受身内之物在自己掌控下的感觉,就像顾明衍喜欢身外之物金钱在自己手中的感觉。
所以他经常给顾明衍低头,但不太喜欢反过来,每次都要等顾明衍像这样意识模糊的时候,再来要一点甜蜜的回馈。
不过做到这种状态终归是对身体不太健康,十八岁时不小心把人都弄到断片了,后来就不太敢这样做,至今时隔七年,沈钰才允许自己这样完全放纵一次。
“漱漱口。”
等洗漱好,给顾明衍穿上早就准备好的睡衣,吹干头,再把人抱到床上,听见他意识模糊中嘟囔了一句:
“…变态。”
沈钰笑着给他盖上被子,夸他:“这次很厉害,没有断片。”
窗外的天蒙蒙亮起,巴厘岛的野公鸡在远处鸣叫,顾明衍躺着近乎动不了,嘴硬道:
“说明你比十八岁退步多了。”
沈钰不计较这些:“明天给你煮好吃的,补一点。”
顾明衍抱着沈钰给他准备的枕头,闭上眼睛,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棵山林里生长了三年的树,好不容易结了很多果,结果全被可恶的登山人摘下来榨了个精光,嘴上饶不了沈钰,讥讽他:
“你是不是多年狐狸终于要修成精了?跑来吸我修为,这么狠……”
“哪有。”沈钰从身后抱紧顾明衍,双臂环绕过细瘦的腰,摸一摸他的小腹:
“吸走的,不都加倍还给你了吗?”
顾明衍顿时不想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