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不敢想象下去了。
伯七捡过来一根还在燃烧的木棍,扔了下去。
木棍上的火焰依旧燃烧,木棍的火焰如同沧海一粟般滑落下坠,渐渐被黑暗所吞噬。
伯七道:“看见了么?下面就台阶,但是都小心着点,只能通过一个人,比较窄,你们都安静些,警觉周围的一切动向,不要乱碰东西。”
印小天倒是觉得有点刺激,这感觉怎么看都像电影似的。
电影里的那阴森的感觉,挖到宝藏的快感。
简直绝了,印小天搓搓手,说:“大神,我来。”
印小天下去开路,伯七跟在后面。
大家一次排开,一个个跟下去,下面的阶梯螺旋的贴附山壁上。
而且是特别窄的,每个台阶儿只能承载一只脚的宽度。
并且里面下面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情况还未可知,他们没有照明设备,只能先下去看看。
伯七并不是太担心这个,因为他们都是哨兵,即便五感很差,也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样在机关或者危险来临前那么的没有感知。
走了一个多小时,这个小阶梯还在一直向下,并且前路无际。
大家都很累,都开始嗷嗷的叫唤,可坐又坐不下,一个台阶只能踩一只脚上去,都不敢轻易动一下,否则会从台阶上掉下去。
每一步在这个很可能下面会是万丈深渊的地方都是紧绷着身上的肌肉,没人敢懈怠,所以大家走的很累。
伯七道:“你们身体放松,这样可以帮你们缓解一下肌肉的酸痛。”
全冲说:“男神,你还让我放松,这台阶一点点的,能放松的下来么?”
伯七照了照脚下说:“不是让你,是让你们,别让我老婆看见了误会,把你们的背包放在胸口背,后背贴着石壁,这样你们会很轻松。”
全冲埋怨道:“你整天说老婆老婆的,七重有什么好的?细皮嫩肉的,一点男人样儿都没有。”
刘松立刻找到熘须拍马的好时机,可这时机用在他身上就是给他一桶炸药,他不能帮七重说话,这会引起伯七的误会,所以就悻悻然的闭嘴了。
蔡严抓住了这个好时机说:“你丫好,还全冲,你怎么不叫权宠呢?你张的男人,有人要吗?我们大嫂那叫持雅有度,你再看看你,粗的要命,你的有头状牛来,才能喜欢你。”
全冲白眼儿。
伯七贴着石壁说:“我喜欢我老婆是因为他不仅长相好,心地也纯善,对兄弟义气,而且有足够吸引我的千千万万个点,无论什么时候,我只要看一眼,就觉得超级幸福。”
蔡严把背包背到胸口,说:“看见没,这才叫痴恋,你就别惦记我们老大了,没戏。”
全冲:“那七重也未必那么喜欢他啊,万一七重只是缺少别人的爱呢?没准他就是想找个爱他的,不计后果的人呢?”
伯七这次先开口了,伯七说:“我老婆追他的人能从荒星排到帝星来,并且我们是生死相依相伴,别想太多了兄弟,你不适合我,所以…你还是省省吧。就算适合,哦不,就算你的长相还行,我也不会…”
伯七说着迈下两节台阶的继续说:“就算你合适我的审美,我也不会喜欢其他男的。”
全冲:“为什么啊?”
蔡严也好奇上了,跟着问:“对,为什么啊?”
伯七说:“因为我以前喜欢女的,只有七重是例外,他是我唯一爱上的男人。”
七重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刚刚还有点被全冲气到的不悦心情,一下子被伯七说舒坦的勾勾嘴角。
容妈给洗了草莓放在茶几上,推到七重方便拿的位置,然后站一边等七重的吩咐,不时悄悄撇一眼七重。
而身在森林中的姚教官,跟伯七他们分开后,他坐在草地上开始操作起光脑,将有他的这段录像给洗掉。
返回来在看伯七他们。
冷秋微微皱眉,脚下的脚步跟上,问:“你不喜欢男的?那你为什么喜欢七重?”
伯七说:“不知道,唉?管那么多干嘛?我们儿子都快出生了,考虑这个已经没有意义。”
全体黑线:“……。”
刘松终于忍不住责怪伯七:“你真渣,居然没考虑好就要孩子,我鄙视你。”
伯七不当误脚步的边走边说:“怎么了?我就是不想说而已,我们的恋情是神仙的相恋过程,你们这些凡人根本就没办法体会,跟你们说这些干嘛?!”
刘松不服气:“谁是凡人了,你兄弟我可是有名的帅哥校草,我能单身?切,开什么玩笑。”
蔡严:“反正大家都是初次见面,你怎么说怎么是呗。”
冷秋驻足,指着下面的一个闪光点,问:“那是什么?”
伯七走在最前面,看的也比较清楚,伯七道:“是一个人玻璃制品,这是泳池么?这么大?!”
全冲抖着腿说:“先别聊了,我的大爷们,我快撑不住了,实在是太累了。”
伯七第一个走下台阶说:“是你们体质太差了,导致你们的体能跟不上,身体肌肉不够紧致,所以……需要练体能。”
伯七看着盛满天空蓝颜色水的玻璃巨大的瓶子,有点儿愕然,因为里面有一个婴儿,哦,不,是两个婴儿,婴儿有脐带,胎盘贴着一边的玻璃壁上。
玻璃壁外面有一根长长的管道链接着婴儿玻璃,伯七顺着这跟管道上去,看见里面的有机物质正在向这条管道里输送,但管道里已经快堵满了。
伯七为此叹为观止道:“这难道是在喂养这个两个婴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