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舒服,沉溺。
桑言忘记了身份,周围的一切都化为乌有,只有傅玄野,是真实的。
他呼吸急促起来,想从傅玄野那里得到更多的热气,来缓解身体内的冰寒。
心脏咚咚加速跳着,桑言犹如一条小船,在海面上浮沉。
嘴巴怎么肿了
桑言后背靠着浴桶边缘,身体承受不住。
想躲,却无处可躲。
不知过了多久,暴风雨才停下来,桑言脱力地晕了过去。
桑言是被开门的声音吵醒的。
傅玄野的脑袋靠在桑言的肩头,他半块臂膀都麻木了。
昨晚两人发生的事历历在目。
桑言捂脸。
作孽啊!
“少,少主!您要起身吗?”
桑言和傅玄野还泡在浴桶里,他看向门口的药童,点头道:
“要,麻烦你了。”
两三个药童鱼贯而入,抬起傅玄野,把人擦干净放在床榻上。
桑言在身上用了洁净术法,脑子里木木的,连殷怀春和祁狩进来了,也没发现。
祁狩盯着桑言的嘴巴,明知故问:
“啊!少主!你的嘴巴怎么肿了?是不是对药浴过敏啊!”
桑言回过神,他明明让药童去找殷怀春和祁狩,他们为何没有出现。
还是已经出现过了,发现了,却没有阻止。
周围的药童都换了人,昨天那几个都不知去了哪儿。
祁狩见桑言不答,走到桑言身边,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
“怎么了!泡傻了啊!”
殷怀春走到床边,给傅玄野探脉,几息后,他点头:
“不错!燃魂毒果然驱逐了一些!那药浴泡着有效,隔三天,再泡一次。”
殷怀春看向桑言:“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桑言把手递给殷怀春。
殷怀春手指搭在桑言的脉搏上:
“嗯,你的毒也有削弱的迹象,继续泡!”
桑言咬了咬唇瓣,最终问了出来。
“昨天的药童都去哪儿了?”
殷怀春准备给傅玄野施针:
“我让他们休息去了啊!昨天照顾你们一天,总得给人时间休息吧!”
“你们昨晚没有过来吗?”桑言问。
“哦!你是说药童来找我的事,昨晚我有事外出了,今早刚刚才回来听说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殷怀春道。
话落一根细长的银针,插进傅玄野手臂上的穴位里。
“祁医仙呢?你也没过来?”
祁狩摸了摸鼻子:
“昨晚我和师尊一起,师尊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