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宁不安的说:“子承,梁兮河说梁傅明在很早之前就生病,这里面有蹊跷。”
林子承听完没有一丝惊讶,反而笑着说:“清宁,你再多陪陪兮河。”
沈清宁:“……”
林子承:“等你结束了一天的工具人生活,我们在细说。”
沈清宁看着挂掉的电话,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重大事情。
李益泽接待了梁兮瑾,此时的梁兮瑾和在游轮上不一样,前不久意气风的美少年,现在变得有些颓废,甚至连胡子都没剃干净。
梁兮瑾和张局在办公室里说了很久,后面出来时,双眼通红。李益泽上前想安慰几句,梁兮瑾婉拒了,和家里的管家回去了酒店。
夜幕降临,吃完晚饭,沈清宁把梁兮河送回住的酒店后,马不停蹄赶回来,想问林子承细说是什么意思。
刚走进客厅,沈清宁就看到闻言躺在沙上,手上拿着一本书,但视线却时不时瞟向书房。沈清宁此刻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他冷冷刮了一眼闻言后,大步流星走进书房。
林子承此刻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沈清宁突然舍不得打扰眼前的睡美人,他小心不出声响地坐在林子承对面。林子承睡觉的时候,像把一切伪装都卸下,让人不再沉迷于他那温柔和煦带笑的模样。
沈清宁静静地坐着,像看稀世珍宝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
不知多久,林子承突然惊醒,看见沈清宁,一瞬间像掉落悬崖的人,突然抓住了救命藤蔓。眼神从惊慌,转成安心,而后才是平时那种温柔和煦。
林子承揉了揉眼睛,又解开领子扣子,露出突出的锁骨,然后对沈清宁眉眼一弯:“好看吗?”
沈清宁看着他这副戏谑表情,真想拖出书房,然后干点其他事情。
“收费吗?收费高的话,我保留意见。”美色陷阱的坑,他被林子承坑过很多次,这次他绝对不会再跳。
“清宁,原来是用金钱衡量美色。”林子承心领神会一笑,“怪不得乐生千载的大堂经理,看见你们像看见衣食父母。”
沈清宁听完,自觉回想了一遍,去乐生千载的经历,自认为没点过几次人,而且每次都只是让他们倒酒,喝开心时,的确给了不少小费。
“那些小费是给酒钱不是给美色。”沈清宁极力争辩,生怕林子承误会他在乐生千载干了其他事。
林子承:“酒也是人帮你倒。”
沈清宁一听更心急,开口说:“以后我自己倒酒。”
林子承歪着头,看了他几秒,“噗嗤”一声笑起来:“你紧张什么?”
沈清宁:“……”
如果不是为了自证清白,他也不会像傻逼一样紧张!
林子承的电话又再次响起,这次是韩书亦。
韩书亦慌乱的说:“兮河不见了。”
林子承一怔,梁兮河是梁家的宝贝明珠,出门有专车,即使在酒店也配有保镖与保姆,更何况刚刚沈清宁才送回酒店。梁兮河住的酒店和他们住的酒店仅十分钟的路程,这么短的时间里,不可能一个人无缘无故不见了。
总统套房里已经挤满了不少警察,忙着查看监控,盘问在场的人,场面显得特别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