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谢扬晨看着下拇指尖上的血,眼睛盯着昝楚予,挑衅一般地舔进了嘴里,他颧骨处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但他丝毫不在意,“嗯,你没撒谎,连亲口觜都不会,哪会”
昝楚予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道,“谢扬晨,我草你大爷!”
他作势又要冲上来,谢扬晨挥挥手,两个保镖挡在了他前面。
他笑,笑得一脸得意,“你还别说,要不是我看上你了,还真可以让你草草他的!看他自尊落地崩溃抓狂的样子,我就觉得爽!”
坑深58米吃瓜
早晨大家都在酒店的负一层用早餐,沈意鸣坐在餐桌前,池砚去选早餐了,他就小鸡啄米一般打瞌睡。
旁边oon在和d说事,oon说,“靠,我跟你们说,昨天我听见走廊里有打斗的声音,就开了个门缝看热闹,是昝楚予在跟两个黑人保镖打架!
我去,那拳头落在身上都能听见砰砰的声音,一打二,一点不落下风,而且最后一脚,他直接把其中一个保镖踹飞了出去,直奔我的房门过来,给我吓得赶紧把门关严实了,后来这声音也不小,被这一层的酒店经理发现了,喊了保安上来调停的诶诶,昝楚予来了!”
沈意鸣的瞌睡直接没了,他扭过头,看向昝楚予。
昝楚予正在寻找着沈意鸣的身影,这会儿也正好看过来。
之前他一直跟沈意鸣在一桌吃饭,所以下意识的往这边走,等到看到不远处的池砚时,才意识到今天似乎一桌吃饭不合适了,于是调转了个方法去选早餐。
沈意鸣追着他的身影,直到被池砚结结实实的挡住了。
男人把装有小米粥的碗递过来,隐隐有些不悦,“不是说饿了,发什么呆?”
沈意鸣收回视线,视线跟随着池砚,不满他坐在对面,勾勾手指,又拉开了自己身旁的椅子,示意他坐过来,“谢扬晨为什么跟你一块来海城,他又为什么跟昝哥打起来?”
池砚因着沈意鸣的动作,内心有点小起伏,起身坐到了沈意鸣身边,“不知道,飞机上偶然遇见的,你不是困?快吃。”
沈意鸣没听话,又伸手挥了挥,把已经取好餐的昝楚予叫过来,“昝哥,坐这!”
池砚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昝楚予有些犹豫,身后谢扬晨已经端着东西坐到了沈意鸣的对面,言语轻佻,“小公子不介意我坐这吧?”
昝楚予只好咬着牙,端着托盘坐到了沈意鸣的旁边。
沈意鸣咬着油条,没理谢扬晨,扭头看着昝楚予,“昝哥,你嘴角怎么了?”
昝楚予下意识想说被狗咬了,又觉得说出口会引人遐想,于是吞吐了一下,说,“昨天……躺着玩手机,没拿住,被手机砸了。”
对面传来一声轻笑,不知道是不是扯痛了伤口,谢扬晨“嘶”了一声。
沈意鸣才把视线投过去,不太真心的问候,“谢总脸怎么了?走路没看路,跄着了?”
“没”,谢扬晨不甚在意的咬着三明治,“昨天叫一只忠心护主的狗熊揍的,小公子,有点事情我想请教你。”
沈意鸣怎么能听不出来谢扬晨是在骂谁狗熊,所以心情不太好,脸上的表情也比较冷淡,他把剩下的半根油条放到了池砚的碟子里,十分警惕的盯着他看,“你想问什么?”
“如何驯服一只野兽?”
“这还不好说”,沈意鸣没什么表情的道,“现在不是流行一句话,最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你要是想驯服野兽,那你就当一摊死肉不就行了?”
谢扬晨一噎,不禁想起昨天晚上昝楚予说的那句话,不过他很快将这个念头抛了出。他谢扬晨赏菊无数,可不能有人来赏他的。
“那倒也未必”,谢扬晨几口把三明治吃完了,扯着纸巾优雅的擦着嘴,“看这个猎物有没有主了,有主自然好说,我不信我开出条件还有成不了的,如果成不了,只能说我给的还不够多,你说是吧?”
沈意鸣眨眨眼,看向了池砚。
他觉得谢扬晨话里有话,但是自己并没有听懂。
“谢总想要从你手里挖昝楚予。”
“谢扬晨你最好给我眯着!”
池砚和昝楚予共同发声,沈意鸣呆愣愣的把嘴里一口小米粥咽下去,缓缓地扭头看向昝楚予,“昝哥……”
沈意鸣大概明白了,为什么昨天昝楚予会和谢扬晨的两个保镖在走廊里打起来了。
他轻咳了一下,看着已经在发怒的边缘,马上就要爆炸的谢扬晨,“那个,谢总,我有点好奇,你为什么一定要挖昝哥啊,你已经有很多很厉害的保镖了啊!”
谢扬晨的表情很快调整了过来,肿胀的颧骨并不能影响他的假笑,“大概因为……爱情吧”,谢扬晨看向昝楚予,神情讥诮,“从我在拳击馆里第一次跟他对打,我就觉得这个男人的是我的!”
昝楚予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谢扬晨,恶狠狠的咬牙对谢扬晨说,“你这名真没白起,jos,我看你真的要死!”
沈意鸣缩着脖子,扭着头朝池砚傻笑,一副吃瓜的神情。
池砚有些恍惚,扯了张纸巾给沈意鸣擦了擦嘴,至若无人一般,语气温煦的问他,“今天去海边?”
“要返程了啊”,沈意鸣抓着池砚的手把纸巾拿过来自己擦,“而且海边我已经去过了,不怎么好玩,人很多。”
池砚神色依旧温和,“组合的人玩够了可以返程,你陪我在这里再玩两天,海边我还没去过,你视频里发的海鲜杂汇我也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