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一愣,她不知道沈逾白竟然知道她在给6鸢的女儿教授舞蹈的事。
但不让她上班,这明显不可能!
向晚可以没有男人,没有婚姻,但不能没有事业!
她本能地就想拒绝。
但沈逾白的态度却非常坚定。
他表情严肃,神情清冷:“向晚,在跟我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你和6淮或者其他男人,最好不要都有什么往来,我这个人有洁癖,你知道的!”
向晚听了沈逾白的话,只觉得有一口气闷在胸口。
不让她上班,不让她外出和人交流,他这不是把她当作金丝雀养吗?!
她喝了一口牛奶,压下心头的苦涩:“我会辞了家教和所有的兼职,6淮,我也会尽量少接触,不过,工作我还是要的。”
沈逾白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目光深邃,良久后,他说:“向晚,不要想着再给我戴什么绿帽子,如果我知道了,你的下场会比现在的还要严重!”
说这话时,沈逾白深邃的黑眸里有无数个漩涡打转。
向晚压下心头的好奇,低声应了。
沈逾白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今天,我会委托顾律师负责帮你打你和霍轩的官司,你有什么诉求,可以和顾律师联系。”
说着,沈逾白递过来一张名片。
向晚接过去看了一下,顾源,京市有名的刑侦律师,从无败绩。
向晚吊在高空中的心缓了一下,她悄悄松了一口气,又试探着问沈逾白:“逾白,那我妈妈的手术你方便吗?”
沈逾白斜斜地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向晚不肯死心。
美目流转间,她心思换了几换。
最后,咬了咬牙,坐在他的身边,像从前谈恋爱时那样,依偎在他的腿上给他撒娇:“逾白哥哥,你好人做到底,顺道帮我妈妈把手术也做了吧,我这辈子都会记你的大恩的!”
她的声音低低的,很像情人间的低喃。
柳云曾经说过,一般男人根本无法拒绝她的撒娇!
可沈逾白,明显不是一般男人。
他原本还有一些愉悦的脸立即黑了下来,嫌弃似的,把向晚放在他腿上的手拿开,神色冷淡:“我不太喜欢把工作和生活掺在一起,这件事,等以后再说吧!”
向晚猜不透沈逾白的心思,又见他冷了脸,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安安静静地坐下吃饭,由于饭量小,她很快就吃完了,回到卧室里准备收拾好东西就上班。
收拾好东西,向晚走在走廊的玄关处,听见丁姨在和沈逾白说话。
声音虽然刻意压得很低,但因为这片公寓的地理位置太过于优越,环境很安静,所以不用仔细也能听得很清楚。
“少爷,您把向小姐带回家,难道不怕莫小姐知道了生气吗?您不怕她来这里看见向小姐会打架吗?”
丁姨搞不懂现在年轻人的想法。
沈逾白声音清冷,像含了月光:“莫云烟不会来这里的,她会在沈家老宅,在别墅,但不会在公寓。”
旁的话,沈逾白没有多说。
丁姨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向晚也明白。
她心里难过,心里裂开了大口子,呼呼地刮着寒风。
可片刻后,却又像是想开了、豁出去了一样,没心没肺地冲着自己笑。
她理了理气,故意在玄关处出声音。
丁姨听见声响,果然又去厨房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