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疼假疼?”
“真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阑尾炎,肯定是阑尾炎发作了!哎呦,疼死了,枝枝…”她缩着身体,捂着自己的肚子,从那后视镜,看着那人的车。
她以为。
过了几年,对于很多人和事情,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哪怕再见,也可以用很平复的心态风轻云淡的朝着他打招呼。
可是,再看到他的时候,她的心慌却还是出卖了她。
心头好似有一根针扎过,她闭着眼,几年的那些纠葛,恍若昨日,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