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鱼扭头怒视程斯刻:“你是不是有病?”
“嗯,疯牛病,现在才看出来吗?”程斯刻收回手装作无事生,悠悠答道。
俞鱼拔出钥匙迅头也不回地逃离了这辆危险车辆。
温浅那辆车看见俞鱼莫名停车也跟着停了车,俞鱼一气跑到温浅的车边控诉:“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再跟程斯刻一辆车了。”
“诶,你终于说了句我想说的话。”程斯刻跨坐在车上冷冷道。
温浅给了程斯刻一个白眼,让他闭嘴,程斯刻耸耸肩,闭麦了。
这头一个俞鱼拉住温浅宁死不从,那头一个程斯刻坐在车上打死不屈,温浅一个头两个大。
最后还是李轻尘站出来,对温浅解围道:“那要不还是我坐俞医生后面,让程斯刻跟你一辆车吧。”
“可以吗李老师?”温浅感到有些抱歉,他今天做得最离谱的一件事就是把这俩弱智儿童凑到一块儿。
“没事的。”李轻尘向温浅投去了理解的目光,温浅点点头。
程斯刻闻言,立刻一个大步从俞鱼车上跨下来,走到温浅的身后长腿一掀跨上了车,手上用力紧紧环住了温浅的腰。
那头俞鱼见李轻尘要坐在他身后,立刻美开了,也懒得计较程斯刻阴他的事儿,美滋滋地去开车。
李轻尘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被程斯刻占据的后座,转头朝俞鱼那边走去。
“你抱我那么紧干嘛?”温浅被勒得慌,想松一松程斯刻的手,结果反被程斯刻更紧地抱住。
单手撑着车座子都不会掉的程斯刻此刻柔弱得仿佛一松开温浅的腰就会被风吹跑。
“刚被俞鱼那破车颠得想吐,我抱着你舒服点。”程斯刻将脸贴在温浅温暖的后背上,睁眼说瞎话地哼唧道。
其实从程斯刻换上来了之后,温浅整个人放松了不少,好像一下回到了熟悉的舒适区,天知道李轻尘坐在他身后的时候他整个人僵得有多难受。
因此明知程斯刻在瞎几把乱说,温浅倒也没有非要较真,由着程斯刻牢牢抱住了他的腰。
他们迎着风向前,山顶风大,带着些许的潮意在温浅的耳边呼呼作响,他在这一刻放松了自己的身体顺势靠在身后程斯刻的怀里,程斯刻宽阔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紧紧环绕着他。
从某一瞬间开始,他恍而在呼啸的山风间听见了另一种声响。
这种声响沉闷地敲打着,激进地鼓动着,从心脏到耳膜,从血液到呼吸,像兴风的海浪在原本平静的海面拍打。
一下,一下,带着规律的节奏。
行至高潮,震耳欲聋。
温浅深吸了一口气,带着过的脉动骤然抬起了自己的身子。
程斯刻疑惑地看向他,温浅躲也似的望着前方,握着车把的手心早已一片濡湿。
程斯刻没现温浅的异样,只当他靠着不舒服想坐直了。
他粘人得很,趁温浅走神的时候一个熊抱再一次抱住了温浅,整个身子牢牢地贴在温浅的身上,看着四周的风景。
温浅头皮都麻了,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心跳好快,骑车很累吗,要不要换我?”程斯刻终于听见了温浅过于活跃的心跳。
“没……没事,我还好。”温浅强作镇定。
他不愿在这个点上多纠结,怕说多了露馅,于是生硬地转移了话题:“能和我说说么,为什么不开心?”
程斯刻闻言,拿脑袋在温浅后背上蹭了蹭,他好久没这么蹭蹭温浅了,这么蹭一蹭找回了点小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