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勛沒忍住,笑噴了:「你就是個瞎子,你還親眼看見她去?」
因為著急,周鳴耀的臉色急變紅,語氣卻是十分的認真:「我看不見,但我知道她去了。」
蔣勛還是覺得好笑,笑得喘不過氣。
周鳴耀總算回憶起了他的聲音,他是之前欺負他的同夥,也是沈姜那群不著調的朋友。
於是斂了眉目,十分嚴肅地告訴他:「沈姜現在有危險,您要是知道酒吧的具體位置,能帶我過去嗎?」
蔣勛要是晚來兩秒,周鳴耀都打算報警了。
聽他說沈姜有危險,蔣勛不再吊兒郎當,懷疑道:「真的?」
「真的,我讓她別去,她還是去了,我已經找了她很久,可是沒人幫我……」他手裡握著一部盲人按鍵手機,顫抖地說:「她把我電話拉黑了,我甚至沒辦法聯繫她。」
蔣勛擰著眉頭用自己的手機給沈姜打了個電話,沒人接,就算在家裡睡覺,一般也不會靜音,以前半夜一兩點打電話她都接過,這會兒才十一點……
真出事兒了?
「我剛才聽見有人說想把她約到酒吧意圖不軌,她真的有危險,你相信我。」
艹!
「你他媽就是個瞎子,去了有什麼用?盛世酒吧離這裡十萬八千里,你就是走死了也走不到!」
無語地罵了一句「傻逼」,蔣勛匆匆跑走了。
這是周鳴耀第一次感到強烈的頹敗和無力感,比當年發現自己眼盲還要來得迷茫和無助。
眼盲的過程突然而迅猛,逼迫他不得不接受。
可沈姜遇害是提前預支的小火慢燉,這一段時間是格外煎熬的一種感受。
蔣勛說得沒錯,他就是個瞎子,他就算找到酒吧又能做什麼?
他什麼都不能做。?
第28章提二十八個燈
蔣勛趕到盛世酒吧的時候,正好撞見馬金武和金菲菲要把沈姜強行拖進麵包車。
「馬金武!金菲菲!」
「唔——唔——」
兩人同時怔住,蔣勛怎麼來了?他家離這裡可不近。
他是騎摩托車來的,連鑰匙都沒來得及拔,跳下車以衝刺的度瘋狂跑來。
一腳把馬金武踹了個屁股墩,金菲菲承受不住沈姜的重量,兩個女生直挺挺往路面摔。
金菲菲腳扭了一下,悲慘地啊了一聲。
沈姜本就被兩個人橫抱著往車上拖,位置低,仰面摔下來沒什麼痛感。
手腳得到解放後,她立馬踹開金菲菲,從她手裡奪回手機,躲到蔣勛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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