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季蕴窝在聂弗陵怀里。
“陛下,你别说,周尚书那木屐做得真不错,轻便好看。”
聂弗陵也觉得不错,转而一想,他又有些不悦,就他周缘会做木屐吗?
他紧了紧手臂:“安安,你想不想要个肚兜?给你穿的。。。。。。朕来缝。。。。。。”
如今他脸皮越来越厚,说这些也不觉得害臊,他想,安安穿上他缝制的肚兜,再由他解下——
季蕴挣开他,她羞愤欲死:“无耻!你放荡!你怎么能!”
她才不要穿,绝对不要!
聂弗陵将她压在身下,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小衣,“好,好,不穿。”
他用蛊惑的语气轻声道:“安安不是想让朕吃补药吗?吃补药总得有个由头,咱们是不是得做些什么?”
季蕴不甘落下风,她气鼓鼓反客为主,将他压住:“当然要吃,是你吃!”
她主动投怀入抱,聂弗陵乐得享受。
两人最近开始研究6屿夫人给的小册子,别有一番新奇体验。
闹腾到半夜,季蕴实在动弹不得,无力的趴在他身上,情事过后,她美得惊心动魄。
聂弗陵心中怜爱不已,恨不得把她融入骨血里。
他手在她光滑的背部游移,口中温柔道:“安安累坏了吧,现在换朕来。”
季蕴被他沉沉压在身底下,只得由他动作,可她嘴上不能吃亏。
“。。。。。。你,你以为你很不起吗?都是我之前给你补的,你还要继续吃。。。。。。。”
“吃,吃,朕吃。”
季蕴还在哼哼:“这都要感谢我,那么多补药,全给你吃了。”
“是,是,朕知道,这些都是安安的功劳,朕这不是正在报答你吗?”
“。。。。。。嗯,这还差不多,唔。。。。。。”
“小心肝,安安永远是朕的小心肝。。。。。。”
季蕴纵然疲累之极,也忍不住笑了,他也是她的小心肝,她两世的小心肝。
***
聂明璧在朝中和封地都颇有美名,加上荣王的求情,又有太后时不时的绝食抗议,聂弗陵到底没能杀了他,便他废为庶人,不再享受任何皇室待遇。
荣王替他松了口气,这样已经算很好,好歹有条活路。
放聂明璧出宫那日,湘王妃一早就等在宫门外。
王妃之位没有就没有了,她只在乎她的夫君。陛下不肯让他们回永州,打他们去剑南。
去年秋,杜致安已被处斩,宛若在为他收殓尸骨后,同南越王回了封地交州。临行前,她还特意来宫中谢过季蕴。
季蕴觉得宛若实在是个不错的女子,希望南越王能珍惜她。
对于没能杀掉聂明璧,聂弗陵还是有几分不甘。
“朕就说,他打过你的主意,他哪来的胆子!朕恨死——”
季蕴捂着他嘴:“陛下,妾心如磐石,此心只为陛下而动。”
聂弗陵愤愤将她抱在怀里,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