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椅上,朱祁钰一挥手。
东厂督主曹正淳出现,手捧一个木盒。众多藩王目光都集中在木盒上。
曹正淳将木盒打开,恭敬奉上其中的数十本账目。
这账目各有不同,是每一家被劫掠的船只中,其银两的账目。
朱祁钰拿起一本,稍微—翻,又丢在木箱里。
“诸位藩王,东厂已经将这被劫掠的饷银清点完毕,其中每一份饷银的来源,劫掠船只的情况,都标注的清清楚楚。”
“可是,朕却很纳闷,这被劫掠的船只之中,竟然有两只是空的,其中并没有装有饷银。”
“此事,海盗都感到颇为费解,这账目上就写着,海盗审问了这船只,结果竟然得到了一个极其令人惊奇的答案,连海盗都惊讶了!”
“诸位皇叔猜猜看,这答案是什么?”朱祁钰微笑看着众位藩王。众位藩王,此时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他们都缴纳了饷银,此刻听到自己的饷银无事,心中就都放下心来。
故对此故事,充满了好奇,都在心中默默猜测,不知道到底答案是什么。
唯有谷王、伊王站在原地,面无血色,两股战战。
他们心中再清楚不过,这个答案是什么。
他们此刻都无比后悔,为什么要为了几十万两白银,就欺骗皇帝。
但更离谱的是,怎么会有真的海盗,去截杀运银船!
这大明水师的地盘,截杀运输军饷的运银船,海盗难道是疯了!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还有一位藩王,脸色比他们还要惨白。
“陛下,这两条船之所以是空的,难道是因为海盗截错了?”
肃王猜测道。
运银船众多杂乱,出于不同领地官府,可能是截错了。
“这两条船之所以是空的,难道是因为之前被海盗截过了?”
众多藩王都在猜测。“谷王、伊王,你们二位觉得呢?”
朱祁钰开口。“你们觉得,这船,为什么是空的?”
两位藩王面色都是惨白,此刻又充血,变成了深红色!
“臣。。…”
两位藩王的膝盖在颤抖,他们说不出一句话!啪!朱祁钰将海盗的账本,丢在地上。
“两位皇叔不如来看看,用自己的眼睛亲自确认,这两艘空船,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位藩王的双腿沉重无比,哪怕挪动半步都不行。
刚走出半步,谷王啪嗒一下,跪倒在地!
“陛下!臣知错了!臣知罪了!求陛下宽恕啊!”啪嗒一声,伊王也是跪倒在地,连连叩头。
旁边的诸多藩王,都隐隐约约猜到了这个答案,但此刻看到,仍然倒吸一口凉气!
这两位藩王,竟真的干出这等愚蠢之事!这是欺君之罪啊!
这两位藩王一承认,其下场可想而知!这让诸多藩王,无不脸色白,背后冷汗直冒!唉。。。”
朱祁钰坐在龙椅上,叹息一声。
“朕无话可说。把两位皇叔带下去,革除藩位,收缴财产,废为庶民吧!”
一摆手,两队锦衣卫再度出现,将两位藩王也拖了下去!
任凭他们不断哭喊,朱祁钰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