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高级私人医院。
“咚、咚、咚。”
门口传来敲门声,程青抬头,见一帅哥站在门口,个高腿长,五官俊朗。与她目光相接时,脸一下就红了,“不好意思,请问,还有男医生吗?”
她把口罩往上扯扯,没好气地说:“没了,都割包皮去了。”
男生在门口犹豫着,脸越来越红,就诊卡也攥得越来越紧。她打量着他,暗想:现在还有这么纯情的男孩子啊!三两步走到门口,将他拉进来,并关上了门。
“什么形状大小我都见过,你不用自卑。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脸更红了,埋着头说:“我,s不出来。”
她沉y片刻道:“先把k子脱了。”
他一把抓紧k腰,神se紧张,警惕得像个小动物。
程青被他的模样逗得乐不可支,声音里满是笑意,“你不脱,我怎么检查啊?”
他想了想,手慢慢松开。先撩起白衬衣的下摆,再解开棕se皮带,最后才伸向牛仔k的拉链。每一个动作都很慢,看得她都有点着急,还好最后他脱得只剩条内k了。灰se的平角k贴着皮肤,g勒出跨间那物的轮廓,与脱光了相b,这般朦朦胧胧的感觉反而更让renyu罢不能。牛仔k滑到脚踝,他又白又结实的大长腿坦露在外,一根腿毛都没有,白滑细腻,让人直想伸手0上一把。察觉她的目光,他后退两步,弓背缩腰,还拿手挡在跨间。
“你这样没必要,我是正经医生。”她晃晃工作证,然后蹲下身,脸正对着他跨间,他吓了一跳,想后退,但后背已抵到冰冷的墙面。
“你,你,你g什么?”
“你不敢脱光,我只能这样检查了。”
她呼x1的热气全喷到跨间,像点点火星落入无边荒原,他的手撑着墙面,气息有些不稳。
她指着旁边的病床,“躺上去。”他居然乖乖躺好。
她俯身,捏着内k两边,慢慢下拉。因为离得近,yjg弹出来时差点打到她脸上,她吓一跳,马上又被他的尺寸惊到了。
这直b欧美人啊!那里还做了脱毛处理,呈现出粉neng的r0e,没有乱嘈嘈的黑森林,只有一片浅浅的毛茬。睾丸大小匀称,形状喜人,褶皱细密如花纹。yjg又粗又长,青紫se的静脉血管盘绕而上,如柱上雕刻的青龙。她见过上百个男x生殖器,这无疑是最完美的,甚至b模型还要标致。
她t1ant1an唇,拿出酒jg和棉签。x1满酒jg的棉花sh润柔软,冰冷的触感令他全身一颤。
“g嘛!”
“消毒。”
从右侧睾丸开始,打圈擦拭,反复多次。跨间越来越热,擎天柱在慢慢挺立,他咬着唇,呼x1越来越重。她换根棉签,开始擦拭yjg。刚碰到根部,他便发出一声喘息。她手一抖,连忙重新从根部开始,一点点向上游走。
他小腹越发燥热,下t变得肿胀难耐,yjg不自不觉已坚y如铁。他脸se绯红,双眼紧闭,随着她的动作一阵一阵地喘息,腰腹也跟着耸动起伏,结实的小腹,紧窄的公牛腰,baeng的翘t,别提有多x感。
她手下动作更紧了,棉签停在guit0u处,轻抚、r0ucu0、按压,他粗重的喘息一b0b0涌来,脸上春光一片,眼底满是q1ngyu,声音暗哑低沉,无b诱人。
“你这叫正经医生?”
“这是我的治疗方式,施加刺激—观察反应,历经整个过程去寻找病因,再对症下药。”
她已消毒完毕,他的yjg紧贴肚皮,已y了七八成,b方才更加粗长。
“想让我s?你要怎么做?”
她两步迈到门口,将门大大敞开,走廊的各种嘈杂瞬间涌进屋内。他一急,手忙脚乱地提k子。只见她又走回来,拉开床边的布帘将他掩住,他松口气,看她的眼神不免多了几分幽怨。
她正se道:“恐惧和羞耻感都是x的助燃剂。”
她取出最大号的安全套,发现还是小了点。就着带着塑胶手套的手,捏起yjg,将其慢慢套上。手再一松,它“啪”地打在小腹上。“嗯~”他低y着。她又将它立起再松开,他忍住不出声。反复几次,yjg又y了不少。他眼睛水亮亮的,望着她的眼神里满是渴望,丰润的唇半张着,还能看到他红neng的舌头。
手里的润滑ye差点没拿稳,她忙回过神,不再看他,倒出大团润滑ye到手上,凉凉的、还有点滑。她双管齐下,抓握住两侧睾丸,五指并用,抚0、r0un1e、抓扯,同时一点点增加力道。
su麻感自跨间漫到全身,一阵阵传入大脑,他难以忍耐,再次喘起来。
此时,正好有人从门口经过,探头进来,“程医生。”
他忙捂住嘴,心快提到嗓子眼了。
程青从帘后钻出个头,“怎么了?”
“你在忙吗?你上回给我开的药挺管用的,我想??????”
“行啊,你先在外面坐会儿,我把手头的忙完了就过来。”
那人在门口椅子上坐下,程青又回到病床前。
被这么一吓,yjg软了不少。她看看它,又看看他,笑着想:你和你主人一样,胆子都忒小了!她继续套弄着yjg,慢慢地,这大家伙又活过来了。又热又y,像根烧红的大铁棍。她用拇指r0ucu0着guit0u,力道越来越重,他极力压住的喘气声也越来越重。
“用力,再用力??????”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使劲下上套弄,他随着动作的一起一落大口喘气。渐渐地,力道越来越大,
速度越来越快,不多时,他腰腹剧烈耸动,头往后一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吼。小腹还在痉挛,yjg尚未完全疲软,但他已清醒大半,扯下装满jgye的套子,提起k子下床。看着她的眼神有惊讶,有感谢,有困惑,还有几分鄙夷。
“你治疗都是靠手交吗?”他笑道,“还是靠其他的什么交呢?”
“别得寸进尺!”她扔掉滑腻腻的手套,“你不是我第一个病人,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时,门口的人再次伸头望进来。
程青话锋一转,温言道:“你的生殖器非常健康,无论是外形尺寸,还是对刺激的反应,都非常优秀。病因已经排出你自身的生理因素。心理压力、外在环境以及伴侣的情况,都可能是病因。”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她看着被扔进垃圾桶的安全套,什么都没说。正准备收起布帘时,发现床上有张学生卡。
a市高等医学院
2016级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