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兰不想自己的想法被周宗主打断或者终止,她对古代打仗一窍不通,难道要每天无所事事吗?萧洛兰不喜欢这样,既然跟着李大夫学习战场上的救治方法,那她就好好学,她不想半途而废。
周绪见夫人坚持,退了一步∶"那夫人明晚睡前要喝一碗安神饮。"
萧洛兰想起药饮的苦涩,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
"睡觉吧,时间不早了。"
周绪吹灭油灯上床之后,将夫人重新搂在怀中,狭长的眼眸微垂,刚刚夫人做梦醒来时看到他露出的那种失望至极的眼神…让他很不喜欢。
有时候,周绪也在想,如果是太平盛世,像夫人这样知书达礼雍容美艳一看就是深宇大院的贵人,自己能得到她吗?
往前数数二百多年,那些高高在上的世族可是连皇帝姻亲都看不上的,何况他这种豪强出身的卑贱泥腿子。
周绪笑了两声。
秋天的寒夜里,茫茫的塞外,血腥味围绕的金戈铁马中,周绪在锦被里藏了一颗雪肉明珠,他将她像吃花瓣一样吸蕊舔蜜,也将她的口申口今尖叫吃到肚子里。
虽然没有光亮,但周绪还是看见了夫人星眸里的潮湿泪光,楚楚可怜。
多可怜的夫人,被他这样的人遇到了,周绪亲掉夫人眼角的泪,觉得自己有种扭曲的愉快感。
萧洛兰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喘气的机会,黛眉紧蹙,恍惚知道了这个男人变反常的原因,她紧紧咬着唇,鼻音急促的七零八落。
"夫人想回家吗?"
萧洛兰受惊转头,男人粗糙的手抚上她的脸,而后就是耳边低低的笑音∶"夫人在梦中可是一直在说回家。"
不知何时,天色微亮。
萧洛兰看着周宗主,往后瑟缩了一下,浑身酸软无力。
周绪狭长的眼眸微眯,握住夫人的手让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他低头看着夫人微鼓起的亵衣腹部,用手摸了上去,温声道∶"等这次战争结束了,我抽空和夫人一起回清河,让您回家,好不好?"
这人明联知她现在的家是伪造的,为什么还要这样说,是告诉她只能有一个家吗?萧洛一精猜不到周宗主的心思,有些忐忑不安,她顺着他的手看去,只觉得现在的场景不比梦中最后好多少,甚至更加令她心悸。
看周宗主痴迷望她肚子的眼神,萧洛兰又羞又怕,羞耻的满脸通红,她拿开周宗主放在她衣服上的手,没想到这次很容易的让他放手了。
周绪拥住夫人∶"时间还早,等会我为夫人洗一下,夫人继续睡,今天不行军赶路。"
萧洛兰听了这话,脸烧的更厉害了,这个男人不做人的时候直的可L以让她恨得牙痒痒的。
屋内铜盆里的水冷了,周绪想让人送些热水来。
萧洛兰拉住他∶"我自己来,不要叫人送了。"这种事让别人知道总是让萧洛兰有些难为情,羞臊的很。
周绪环视一圈,觉得自己的帐篷是简单了些,他端着铜盆,让夫人坐好,自己动手∶"下午我让冬雪送个炉子过来,你还有什么缺的可以尽管和冬雪说。"
萧洛兰看着脸上神色无比认真做这事的周宗主,眼睫轻颤了一下。
等结束后,周绪亲了一下夫人的腿侧。
萧洛兰低头看他。
男人坐在脚踏处,笑道∶"夫人真好看。"
她看向帐篷里唯一的铜镜。
镜中的妇人风韵犹存,眉眼散发着成熟到极致的艳色,眼眸春色流转,颊色浦潮红如花。
看一眼,便可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