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气温也凉了,星期天午后的一点恍恍太阳还是什么都暖不起来。
徐姮听见了朱佩琳在门口换鞋时嚷她名字的声音。
“小月——”
她从徐渚的房间里推门出来,应声:
“哦,妈你回来了。”
她应该和平常没什么不同。
身上的黄鸭子T恤不知道穿了多少年了,在家的她一贯是不怎么修边幅的样子。
徐姮见妈妈手里提了一些从山上农家乐买的土鸡蛋,还有一袋在菜市场买不到的野菜。
朱佩琳随意看了徐姮一眼,问:
“你在哥哥那里?哥哥人呢?”
看来妈妈还没能习惯徐渚已经回到丽云的事情。
刚刚只叫了她一个人的名字。
某种相比相较之后才能获得的愉悦感让徐姮赶紧上前去接妈妈手里的几个袋子,答:
“我在用电脑写作业,妈妈你没碰到他?他好像才出门。”
“没碰到,他跑哪里去了?”
“昨天晚上停电了,今天早上哥哥打电话叫电工过来看,现在那个人找不到地方,他去接了。”
“昨天的雨是大,山上的电视都没信号,我八点钟就睡了。”
“山上都没停电,屋里停电了,是不是哪里短路了?”
徐姮和妈妈聊着可有可无的天。
朱佩琳长年站讲台,有静脉曲张,腰也不大好,弯腰换鞋的时候喜欢靠在一旁的鞋柜上慢慢换。
但她的心情似乎不错。
毕竟刚团建回来,嘴里正哼着一些老歌的调调。
看着徐姮现在还像暑假里一样,只穿了一件薄T恤,开始管这管那:
“小月你穿这么点不冷啊?去穿条长裤子。”
“中午洗什么澡?头多擦擦,还在滴水。”
是的,徐姮一向是晚上洗澡。
但她不久前才从哥哥的床上爬起来。
她困得要死,怎么睡眼皮还是打架,睡不够。
徐渚中午给她打过电话,她嘟嘟囔囔接你才多大啊,被人骗上床了,怎么都要操你操得路都走不了吧?”
完全脱缰的想法在随心所欲:
“小月亮,我说。”
“明天我去买套,如果戴套的话,你……”
“哥哥——”
徐渚这次终于能说个半截的危险妄想又一次被徐姮几乎用尖叫的音量制止。
但她似乎对他很仁慈,从不让他绝望。
给他一点甜头,拉着她的鱼钩,一直都是。
所以她故意叫他“哥哥”,却又低声说:
“哥哥,能……那个,再舔一下吗?”
“可能……快到了。”
徐姮仰头躺在哥哥的枕头上,瞪着什么都看不见的天花板。
自愿张开腿,感受着哥哥灵活的舌代替他的手,将她送上眼前一片朦胧的高潮。
她似乎现在才留意到窗帘缝隙的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