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惜彤在辰时又被梁语阳喂了一次药,再次昏睡过去。
辛哲问道:“不是说辰时会醒吗?怎么现在又睡了过去?”
梁语阳摸着郎惜彤的脉象,沉吟片刻后答道:“她太虚弱了,身体很差,虚不受补,只能一点一点地养着。我本来以为辰时的一次药后,她的脉象能有起色,现在看来不行,只能再加一次药,等到午时吧,午时就可以了。”
郎惜彤是在午时苏醒的,醒来就看到面前有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看着比自己年长。
梁语阳看着郎惜彤:“醒啦?”
郎惜彤看了看周围,才现这里很陌生,想要动一下,现背部传来刺痛。
梁语阳将郎惜彤缓慢的扶起来,郎惜彤背部有伤,不能在背部放东西,只能自己坐在床边,将郎惜彤靠在自己身上。“你背上的伤之前裂开过,你别乱动,靠在我身上就行。”伸手从床边的凳子上拿了药,递给郎惜彤。
郎惜彤靠在梁语阳身上,看着面前的药,很不想喝。
梁语阳放缓声音:“这个药呢有点苦,你忍着点,这个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你的身体你自己应该清楚,想要把身体调养好就要乖乖喝药。”将药递到了郎惜彤的嘴边。
郎惜彤看没有办法,只能一口气把药喝下去。喝完药后,梁语阳从怀里拿出一颗药放进了郎惜彤的嘴里。“这个是固本培元的药,你吃了有好处。”说完就将郎惜彤放回了床上,将药碗放回到床边的凳子上。
郎惜彤听到梁语阳的话,问道:“秦大哥在哪?”
梁语阳听到郎惜彤的话就知道她想要知道什么:“你的秦大哥在楼下吃饭呢,不要着急,现在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你可以放心在这里休息。”
“我想要知道我父母在哪儿?我家到底生了什么事情?”郎惜彤说完就缓缓地哭了起来。
梁语阳起身将放在桌子上的包袱拿给郎惜彤,“看看这个吧。”
郎惜彤认出了这是,母亲的饰匣和秦颂安穿出来的父亲的旧衣,眼泪就更是止不住的流下来。
秦颂安进入屋内,就看到郎惜彤在哭,走到床前。
郎惜彤看到秦颂安身上带着孝带,“是我父母吗?”
秦颂安不忍郎惜彤再伤心,走到床前轻声说道:“郎夫子和郎夫人葬在了郊外的桃花树下,等你身体好了,我再带你去,好吗?你现在最主要的是养好自己的身体,夫人让你进入密道,就是为了你能活下去,乖乖吃药,好不好。”
郎惜彤将脸埋进枕头里,无声地哭着。
这时辛哲带着粥走进屋内,看着郎惜彤在哭,就问着梁语阳:“她可以吃饭吗?”
梁语阳思索了一下:“可以吃,和之前喝药的方式一样,背上的伤不要碰到就没事,没事我就先下去吃饭了。”
郎惜彤听到声音抬起了头,止住了哭,就看到辛哲站在面前,“谢谢你救了我。”
辛哲冷声道:“你付了钱,我拿钱办事而已。”
秦颂安将粥端到床边,想要喂郎惜彤喝粥,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时辛哲将床边的包袱递给秦颂安,从秦颂安手中拿到粥碗。秦颂安看着辛哲熟练地将郎惜彤扶起,喂粥,心里很是不快。
郎惜彤心下害羞,“我自己来就行。”说完自己端着碗喝了起来。
等郎惜彤喝完了粥,辛哲打算将郎惜彤放下,就听到郎惜彤拉住辛哲的衣袖:“你可不可以教我武功?我知道你武功很好。”
辛哲看着郎惜彤道:“你付的钱里面可不包括习武这一项。”
“我付的钱里面同样也不包括照顾我。”郎惜彤急忙答道。
辛哲将郎惜彤放在床上:“好好休息。”说完就端着碗起身离开了。
秦颂安看着辛哲出去了,就走到床前问郎惜彤:“你在被盗匪掳走之后生了什么事情。你是怎么认识的辛哲?”
郎惜彤只是呆呆地看着秦颂安手中的包袱,什么话也不说。秦颂安见郎惜彤什么也不说就将包袱放到枕头边,转身出了房门,走到门外就听到屋内传来哭声。秦颂安将孝带收起走到楼下,就看到赵捕头走进了客栈。
辛哲从后厨出来后就做到江亦身旁,倒茶自己喝了起来,江亦和梁语阳两人在吃饭。
此时,赵捕头走到江亦的桌前,秦颂安忙向他们介绍到:“这位是县衙的赵捕头。”梁语阳抬头看了看,江亦和辛哲只是抬眼看了看。又对赵捕头介绍着其他人向赵捕头一一介绍:“这位是梁语阳,江亦,辛哲。”
赵捕头看了看江亦,又看了看辛哲,沉声说道:“外地人?今几日县内出了一些事情,几位要是没有什么事情还是早些离开地好。”
说完又看了看大堂内的其他人,看到都是一些过往的商客,就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去了,秦颂安连忙抬脚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