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温年痒得缩动下。
男人一把掐住她脖子,尽情吻下去,不带任何前奏。
程晏生脑中仅存三分理智,隔着不到五公分的距离,望向女人,她红唇轻启,双目微阖,两片唇瓣红润如熟透的樱桃。
被他吻到微微浮肿,散着致命的诱惑。
她额前的胎毛让薄汗湿透,更是挠人心房。
他凑过嘴,轻轻吻了口。
温年呼吸加重。
恍然间睁开了眸子:“晏,程晏生?”
她声音吐得气息都不匀。
他邪魅一笑:“是我,怎么了?”
程晏生手指撩到她衣里,温年感受着他肌肤的凉意,眼神里透漏出恐惧骇然,他温声哄骗她:“别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不得不承认,他最爱她这副样子。
柔软惶恐。
他伸出手,等待着她像以往那般,把身子蜷缩进他怀里。
然而意外的是。
这一次的温年咬紧唇瓣,下唇出血她都没半分动作。
程晏生看得眼底猝然浮出一抹狠劲,他低头咬她。
咬在她耳背处,疼得头皮都麻了。
“怎么现在这么不自觉了?是不是外边有什么男人,比我功夫更好?”
温年本都迷离过去,这一咬彻底把她咬醒,深深的羞耻感,如一剂麻醉剂一点点蔓延全身,从头到脚,她动弹不得。
程晏生抽出手,掰正她的脸。
她不睁眼,他就强迫她睁开。
四目相对,一个满眼麻木,一个满眼痛恨。
“突然要跟我闹离婚,还闹得这么大,温年,你真当我是傻的吗?”
她曾经有多舔他,多奢求他的爱,程晏生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