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我。”席若棠趾高气昂地撂下这话,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腰臀上下扭摆起来。
他那巨兽实在太过粗莽,把她撑得饱胀,让她不太能放得开。
不过,就算只是温温吞吞地磨蹭着,她也舒服到头皮麻。
渐渐地,她稍微掌握了点技巧,照自己的节奏,怎么爽,就怎么摆弄。
度时快时慢,腻了直上直下的简单动作,便前后摆动,一下下蹭着他。
咕叽咕叽的水声并不激烈,比起被他用力抽插的刺激快感,她其实也很喜欢这种温柔交合的感觉。
“啊~从淮……”她细细喘气,声音又软又甜。
从淮呼吸粗重,眼眸盈满情欲,耳朵至脖子根红了个透,本就比她要高一点的体温,此时愈灼烫。
他强忍着狠狠入她的冲动,彻底把主动权交给她,深浅缓急统统由着她来。
席若棠嗅着他身上干净清冽的气息,一手扯开他的衣领,咬上了他的锁骨。
锁骨没什么脂肪,她这一咬还挺疼。他倒吸一口气,报复似的,恶狠狠地向上顶胯,“你怎么这么爱咬人呢?”
“嗯哼!”她皱了下眉,宫口猝然被撞,窄道瑟瑟紧缩,把他咬得更紧了。
她松口,一下就看到他锁骨上的那个牙印,“我这不是怕带坏隔壁的小朋友吗?”
她抬起臀,再次坐下去。
一下下,度渐快。
从淮爽到脊骨酥麻,后背彻底靠进了沙,双手托着她的背,怕她后仰时,不慎摔倒下去。
她上下起伏时,身上的睡裙也跟着晃,裙摆有意无意地遮挡在两人的交合处,看着略显碍眼。
他扬手,掀掉了她的睡裙。
她一身雪肤,顿时袒露在暖色灯光下,就似一颗被剥了壳的鲜嫩荔枝,格外诱人。
他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侧颈,长指挑开她身后的搭扣,3两下就脱了她的胸衣。
那两只白胖的兔子蹦跳出来,他左手掌住其中一侧,揉握把玩。
“哼嗯!”席若棠挺了挺胸脯,扬高了小脑袋,憋着一口气,既不能出声音来,又不好意思再咬他,愣是把自己的下唇咬破了皮,流出了血丝。
从淮瞧见后,亲了亲她的唇,“你都咬出血了。”
她娇哼一声:“我又没咬你。”
他吊儿郎当地笑着,眼角眉梢显出几分轻浮,“你这不是正咬着我么?”
她听懂了他的意思,臊得嘤咛一声,捶了捶他的肩膀,“你好坏啊~”
他但笑不语,右手托着她的脖颈,与她接吻。
她一心不能多用,顾得了上,却顾不了下。
从淮现她渐渐不再动弹,忍不住顶她。
女上的姿势本来就入得深,他这么一下又一下地顶,磨得她宫口又疼又麻。 “太深了!”她试图直起上身,逃离他的蹂躏,偏偏他伸手一揽,再次把她压回原位。
她猛地坐了下去,被他碾着敏感点,撞至花心。
“啊!~”她亢奋地尖叫着,蜷在他怀里,颤抖着高潮。
“嗯~”从淮闷哼一声,也顾不上会不会扰民了,扣着她的腰肢,了狠地顶她。
潺潺春水被他捣成了黏糊的白沫,肉搏声清脆响亮,传遍整个客厅。
她在他激起的惊涛骇浪里浮沉,感觉快要不能呼吸。
她惊慌失措地抓紧了他的臂膀,娇嗓带了点哭腔:“不行,从淮……啊!~我,我想尿尿……”
“那就尿出来。”
“不要~沙会湿的。”一想到这张布艺沙,会有她的尿骚味……
啊啊啊!她以后还活不活啦!
从淮突然脱下上衣,垫在她身下,“尿这儿。”
“哈!~”她被他送上了另一重高潮,正要嚎叫出声,嘴里就被他塞了两根手指。
她两张小嘴都咬着他,他撞一下,她就喷一点水,淅淅沥沥,没完没了。
“啊……”随着一声戛然而止的粗喘,他喷射而出,头微微仰起,性感的喉结暴露在她眼下。
她眯了下眼,沉浸在没顶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高潮结束,两人都汗涔涔的。
从淮趁着还未消软,抽离她的身体,单手取下安全套。
席若棠吐出他的手指,看到他的指根上有一圈深深的牙印,她舔了舔自己的牙,有点愧疚:“对不起,咬疼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