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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頁(第1页)

猶豫再三後,他推開門。

室內比外面還要亂,辦公桌、沙發、連地板上全是攤開的文件,幾乎沒有落腳的地方。靠邊的窗戶大開著,周圍圍了一圈沒拆的黃色警戒線,應該就是墜樓的窗口。

池竹西小心跨進門,越過那些資料,別開黃線,走到窗邊。

這裡的視野沒有秘書處的落地窗來得好,窗柩擋在腰上,他踮起腳向下看,即使在晴朗的黃昏也依舊基本看不清樓底。

那個聲音遏止了他逐漸前傾的身體:【你的調查重點是不是偏了,不是來看牆面和池樊川的?】

池竹西若無其事將已經探出的大半個上軀收回來,答非所問:「所以其實是看不見的。」

那晚他撐著黑傘,身影幾乎是融入了雨夜,從這裡向下看根本什麼也看不清。

——那池淮左是怎麼掐好時間縱身一躍的?

池竹西又走到辦公桌前,手指捻上那些印著計劃書的白紙。

紙上的項目他都略有耳聞,秘書說得沒錯,池淮左在上任後動作很大,董事會會因此不滿也很正常。

家族企業的特質決定了有野心的繼承者就是天然和董事會對立的,他們的利益本身就不一致,家族企業的掌舵要求利他且長期,董事會看中的經濟目標不在池淮左的考慮範疇內。

但夏實沒有將其納入嫌疑範圍,畢竟即使沒了池淮左,還會有下一個姓池的來接手,除非池樊川轉性,把所有資產拱手讓他人。

「問題在於,我套秘書的話,她說池樊川放手放池淮左掌握西浦分部,但蔡閆那通電話卻讓他去秘書處確認文件。他到底是插手了,還是沒插手?」

【你更傾向於,那晚的電話是一個幌子。】

「池樊川不管西浦應該是真的,隨便就能問到,秘書沒必要在這一塊撒謊。可假設我是池淮左,我聽到池樊川想確認西浦的文件,我會覺得很奇怪。」

池竹西目光望向沙發,又移到窗邊,最後看向門口。

「可他沒有反駁,只是按照她說的去了秘書處,在下樓的時候看見了所謂的威脅。於是在下樓後馬上給我打電話,電話未接通,他以為我已經遭遇了不測,直到電話接通。」

【這就是他在電話里急躁的原因。】

「如果牆上的威脅把話說得很死,池淮左完全有理由懷疑載我來的司機有問題,所以沒有讓我立刻回家,而是催促我,直到我也安全出現在這裡——池淮左在向誰證明他的決定,那天肯定有其他人在這附近。」

【這是建立在兇手是池樊川上的推論,如果不是他幹的,那整個流程從頭到尾都不成立,他有嫌疑,有佐證,但就如夏實所說,他的動機還遠遠不夠,比不上蔡閆。】

池竹西沉默不語。

這不就是他來找池樊川的理由嗎。

現在需要查證的東西很多,關鍵性的有三個:

一是牆上到底寫了些什麼,前段時間突然換掉清潔工卻並不安裝監控的行為也很耐人尋味,或許可以從那幾天的清潔工入手;

二是蔡閆口中需要池淮左檢查的文件,到底是什麼文件,會讓池淮左連問也沒問就上樓查看;

三是池樊川……

他正思考著,總經辦的門突然被敲響,正裝的秘書站在門口微笑看他:「池總的會議結束了,讓我請您上去。」

第21章

作為常青市的優秀企業家,池樊川的照片經常出現在各大財經聞頁面。

也不怪營銷號總喜歡拿他當版頁,和同齡的企業家相比,他的外型的確算得天獨厚。輪廓感十足的面容使他在鏡頭下的線條利落又清晰,常年的正裝將男人的氣質沉澱出醇實的厚重感。

和他比起來,池淮左充其量只算得上剛換牙的小奶獅。

有關池樊川的小作文從他事業騰飛開始就被營銷號編了一輪又一輪,並隨著版本的更迭愈發完善。

據說他那對早逝的父母希望自己的兒子能成為一個文學家,所以才把詩人杜牧的號「樊川」借來給他拼上。

池樊川也的確在文學的海洋里徜徉過一段時間,後來還學他父母,「淮左名都,竹西佳處」,池樊川也給自己兒子取了這類的名字。

但他沒有走文學的道路,而是基因變異似的無師自通悟出了文學功能性的一面。

他從文學系轉聞系,畢業後直接投身企業公關這行,跟著老資格一起接過幾個震天撼地的大案,刷滿資歷後便開始出來單幹。

個人對接大企業不夠格怎麼辦?那就從門檻更低的文娛這一塊開始做。

也是在那個時候,池樊川認識了正在準備RIsd畢業展的安瀾婭。

藝術不需要經營,藝術家需要。剛性需求加上池樊川早年小文青的過往經歷,安瀾婭迅和他熟識,當年的報刊雜誌都以「銳藝術家和她的伯樂」稱呼他們。

同年,兩人墜入愛河,年底正式結婚,並成立了自己的文娛公司。第二年,安瀾婭的父親拉來大量投資,經過多年的經營,逐步成為現在這個綜合性娛樂集團。

如果不看後來池樊川和安瀾婭離婚的事,這似乎是個再正能量不過的,年輕人拼搏奮鬥最終愛情。事業雙豐收的勵志故事。

勵志故事的主人公現在就在池竹西的面前。

秘書叫了聲池總,池樊川頷示意她出去。等到秘書熨帖關上門,他才從辦公桌後起身,扣上西裝扣,偏頭示意池竹西去沙發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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