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沅隐约听见动静,她像惊弓之鸟般地想?要挣扎,腰身却被攥得近乎泛起青紫,身躯也被死?死?地按在了男人的膝上?。
她的耳边嗡嗡的,并没有听清。
谢沅只是本能地觉得有人进来了,她的身躯绷紧,心弦也宛若被拉到极致的长弓。
休息室里安静得近乎死?寂。
直到沈宴白进来的那个瞬间,他?声音很轻:“怎么?了?你们找到沅沅了吗?”
他?的语气很柔和,像是在唤妹妹、唤爱人,唤他?放在心里的很重?要的人。
谢沅坐在沈长凛的腿上?。
她的樱唇被吻得红肿,眼眸湿润,容色潮红,就连眉梢都带着绮媚。
谢沅紧抿着唇,回眸对上?沈宴白视线的刹那,她脑海里的思绪是一片空白。
外?面站着很多?人,但他?们连头都不敢抬。
跟她对视的,只有沈宴白一人。
即便如此,在那个瞬间谢沅还?是觉察到了深重?的溺水感,她的足腕被人攥着往下拖拽。
强烈的下坠感,让她不知道该言说什?么?。
谢沅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她跟沈长凛的关系,到底是要让沈宴白知道,要让家里人知道,甚至要让全?世界都知道。
但她没有想?过,这一天会来得这么?突然。
谢沅本能地看向沈长凛,他?的神情平静至极,但那双漂亮的浅色眼眸里,却只有深暗的晦涩。
他?轻笑一声,说道:“抱歉,打扰你的求婚仪式了。”
谢沅的眸光震动,她陡地意识到那些怪异从何而来。
今天晚上?根本不是哪位老先生的寿宴!
是沈宴白想?要向她求婚。
谢沅的身躯紧绷,肩头颤抖,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突然袭了上?来。
她的额前尽是冷汗,纤细的手指也冰冰凉凉,像是坠入了冰窟。
谢沅的声音压得极低,她拉住沈长凛的手,强忍泪意解释道:“叔叔,我跟哥哥什?么?也没有……”
但这不是她说话的场合。
沈宴白站在众人的最前方,他?侧身低声说道:“我这边有点事要处理,辛苦你们先稍等一下。”
谁敢在这时候作?乱?
众人纷纷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地离开。
沈宴白将门掩上?,他?穿着深色的西装,容色是谢沅从没有见过的难看。
沈长凛倒没什?么?情绪,他?抱着谢沅,轻轻帮她梳理丝,她很紧张,额前的丝都被冷汗浸湿了,贴在潮红的脸庞上?,更显绮媚。
她好像很害怕,身躯抖若筛糠。
沈长凛动作?不轻不重?,拍了下谢沅的软臀,轻声说道:“别乱动,沅沅。”
她被打疼了,可却一声低哼都没敢出。
男人的指节修长,就那样落在被打红的肉臀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触感分明得叫人害怕。
谢沅的贝齿紧咬着红肿的唇瓣,她娇弱乖柔地趴在沈长凛的怀里,还?在带着哭腔声声讨饶:“我不动了,叔叔。”
沈长凛一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
当初被谢沅藏在落地窗边时,沈宴白是听到过类似动静的。
沈长凛待谢沅疼宠到溺爱的地步,但他?的规矩也是严苛的,谢沅很乖,偶尔也会犯错。
他?管教她时,不会太敛着。
但那些窸窣幽微的动静,哪里比得上?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