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瑾一臉驕傲地接下教練的鼓勵,誤打誤撞是好運,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
「我花了一下午讓黑夜聽懂自己的名字,後面我叫它,它就過來了。」
一開始她只會說comehere,現在她學會中文摻雜英文,多說幾次小馬就理解了。
沈識宴服了學生的想法,正常人的腦迴路不應該是努力學英文,讓馬聽懂指揮,怎麼到了栗瑾這裡,就變成讓馬聽懂中文。
「可是,可是黑夜要歸華,以後跟我一個國籍,要入鄉隨俗啊。」栗瑾把嘴巴貼在漫長黑夜的頰骨,mua了一下。
她看到英國佬出現害羞的emoji,但是表面看起來完全不care。
說得好有道理,他竟然無言反對,沈識宴只能揉亂栗瑾的頭髮:「別跟我貧嘴,馬能聽得懂嗎?」
他彈了一下小孩的飽滿的腦門:「給我好好學英語!」
「它聽得懂。」栗瑾看向一直呆在她旁邊的漫長黑夜:「黑夜,你可不可以載我走幾圈?」
然後她持韁來到漫長黑夜的身側,輕鬆地翻身上馬,駕馭著它在沈教練面前走了一個來回。
「你看,它聽得懂中文,在它耳邊多說幾次就好了。」
沈識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匹馬怎麼這麼聰明?!
他知道弗里斯蘭馬在所有馬品種中算是比較聰明的存在,但是不可能聰明到成精的地步吧。
他安慰自己建國後不會成精,試著對漫長黑夜發出指令:「黑夜,過來。」
漫長黑夜看都不看男人一眼,自顧地載著栗瑾前往它最喜歡溜達的草坪。
沈識宴看著把他視作空氣的弗里斯蘭,他按著額頭上凸起的青筋,回想漫長黑夜最後的眼神,他這個劍橋大學優秀畢業生,被一匹馬鄙視了。
「噗嗤——」
「老師……」沈識宴看著出現在自己身後幸災樂禍的克爾斯滕·湯普森。
「抱歉,孩子,我第一次看到你露出這種表情。」克爾斯滕·湯普森說完後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她耐心地給學生解釋:「它是我見過最聰明的馬,我這一生接觸無數匹馬,但是都沒有漫長黑夜這麼聰明。」
「您也知道它的名字?」沈識宴覺得只有他蒙在鼓裡。
「是的,她昨天拿著字典把這件事寫給我看。」克爾斯滕·湯普森想到女孩一筆一畫寫著字母,她明白為什麼那些馬喜歡這個孩子,因為對方身上的真誠。
她接著講述漫長黑夜的事跡:「它剛滿一歲,就會自己打開門,並且把馬房別的馬放了出來。那時候我們都快瘋了,花了好大力氣,才從山谷找回全部的馬。」
「它兩歲的時候,因為不滿意自己的食物,越獄咬破高級飼料袋,吃了頂級賽馬的專用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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