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离开封地,不得带兵,但他们说路途遥远,恐出意外,一定会带上兵防身。”
“他们的心大了,想来皇城试探七妹的态度,七妹现在深得民心,如果七妹站在他们一方,这皇位,他们就坐稳了。”
秦裕说的委屈巴巴的,他不是委屈七妹比他跟深的民心,他委屈先皇既然让他继位了,为何还给他们联合起来足以跟他抗衡的兵力。
现在越来越觉得,先皇把他当成了一个傻子来戏耍。
呵,想让他猜疑七妹,没门!
他七妹是走仙道的人,不愿理会这些凡尘俗世,要不是他求着七妹帮忙,七妹走修炼成道飞升而走了。
他诚心诚意地把皇位递给七妹,七妹会接吗?不会,七妹会揍死他,再提出小十一来接这个皇位。
“打发回去,我去看他们。”秦穗留下一句话,牵着余起的手离开。
秦裕乐滋滋地把秦穗的原话写到圣旨里,七妹开了口,他们几个要是不听七妹的执意带兵入皇城,七妹一个人就能灭了他们。
房梁上的暗卫听到呼噜声,死鱼眼地看向梁下,不出所料,秦裕又趴在奏折上死了过去。
暗卫眼里多了些无法与人言说的憋闷。
他这个皇帝当的太不要脸,纵观他们暗卫界保护过的帝王,没有一个是他这样不要脸的。
大事难事丢给长公主去解决,重要的事丢给十一皇子和三皇子去解决,其他的琐事小事丢给朝臣去解决。
他一个皇帝从早到晚,清闲的不得了。
清闲也就算了,历史上无为而治的皇帝也不少,但他还装成自己很忙很勤奋的样子。
不要脸!
火山
火山密布,行路难。
秦穗受秦裕委托,来到火山脚下的县衙。
县衙中,县长苦巴巴地劝说着各个村的村长迁移。
“县长,您带着家眷走,我们火耕族信奉的是火山神,山神震怒,我们不能一走了之。”
县长又听到这个回答,气的把这些顽固不化的老东西给赶走。
县长看到秦穗的腰牌后,开始痛哭流涕,把即将爆发的火山和村民的不听训的事情一股脑地全部倾诉了出来。
“按照县衙宗卷,这火山,每隔两百余年便会爆发一次。眼看着今年是最后一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爆发了,这村民宁可死了也不搬。”
秦穗安静地看着他,等他情绪稳定。
余起坐在门槛上,看着县长的小孙子玩陀螺。
县长小孙子余起一个陀螺,想跟他比赛。
余起转头看了一眼穗穗,又瞥了一眼还在哭的县长,回过头来,把陀螺放在地上,运转无相功的风无形,让一束风围绕着陀螺。
县长小孙子的陀螺已经停了三四次,余起的陀螺还在平稳地转着。
县长小孙子看余起的眼神,充满了敬仰。
“你好厉害,你怎么做到的?”县长小孙子想拜师学艺。
余起没有理会他,站起身,走到秦穗面前,拽着她的裙摆,坐到她的脚下。
秦穗摸摸了他的头。
县长小孙子经常看见他爷爷哭,他能根据哭声熟练地判断出他爷爷需不需要他哄,现在判断出他爷爷不是伤心只是一时之间无法控制住眼泪,便放他爷爷一个人安静一会,把秦穗和余起请到他的小院子里。
县长小孙子年岁不大,跟着县长学了不少待客的礼节,把秦穗和余起安排的妥妥当当后,他跑出县衙,把一群小伙伴们全喊了过来,让他们一块来看他找到的陀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