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天工作的人们基本都回到家里,四合院里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大家都知道了大院今天来了人调查马速,又都知道了马速不仅没事,好像背景还很雄厚。
后院后罩房西侧聋老太家,聋老太正在给易中海吩咐:
“小易呀,听说你到厂里给那小子使坏,回来又让刘海中去检举他。我的意见是,最近你安分一点吧。不要去找那个小畜生的麻烦了。这个人不仅尖牙利齿,而且似乎真有什么倚仗,我是真看不透这个小小少年。这么好的家庭条件,要是能为我所用,多好啊。可惜看走眼了!”
();() “这……,好吧,我听您的。”
易中海低垂眼帘,却不时有阴冷的眼光透出。他对聋老太仅仅是表面上的尊敬,心里却另有自己的盘算。
聋老太也发现易中海不会听他的,心想,这个奴才有些脱离掌控了呀。
后院东厢房,二大妈悄声对刘海中说道:
“老头子,今天街道办副主任才说了半句话,就被对门那小子给呛了,最后还在他身上吃了亏,我们以后也安稳些吧。隔壁那两人可不是好东西,见天儿都在算计别人。前几天从来不登门,他却专门来给你送功劳。这不,一旦街道办追究瞎举报责任,罪过可就是你担当了。”
脖子和脑袋一样粗的刘海中,此刻脸涨的通红,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心情郁闷,也叹气道:
“唉,这件事我的确头脑发热了。不知道为什么,几句话就被他撩拨起来,难怪他不让我去找闫埠贵呢,看来我是被当枪使了。这老东西,实在太阴险了。你说得对,我们家以后离他远点。”
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核桃仁大小的脑子,又开始迷糊了。
后院西厢房,许伍德家。
“许老头,这几天你到乡下放电影,错过了大院好多热闹哟。”许大妈有些幸灾乐祸地到。
许伍德眼睛微眯,沉声道:
“说说看,这个四合院又有谁被那几个老家伙给算计了?”
许伍德算是这个院里,老一辈人中,头脑相对清醒的一个人。
从不主动参与易中海、刘海中等人的事情。遇事就往乡下跑,反正放电影厂里虽然给了指标,但时间弹性、自主性很大。
他也利用这个机会,没少往家里带土特产,小日子过得很惬意。
“我知道,我来说。”许大茂抢着说到。
许大茂今年18岁,读完初中后就再没继续上学了。因家里条件不错,成天都在外面胡混。
这段时间,许伍德正在运作,准备让他进轧钢厂,当他的徒弟。
“大茂,平常看伱有点小聪明,你说说看吧。”许伍德也点点头,让许大茂说话。
“是这样的,那天隔壁那个小马中专毕业了,回来时在门口遇见了闫埠贵。”
“三大爷,谁让你这么没礼貌,直呼别人的名字。”许伍德呵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