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还是犯憷,解释说:“我跟张亮就在楼下遇到,我真不是他女朋友。”
白净男子笑道:“原来真是误会啊,难怪亮子刚刚的脸色变得跟猪肝似的。”
张亮不满地哼了句,咬牙切齿道:“顾鹤翔,你不损人会死啊。”
顾鹤翔托腮想了下,摇摇头:“不会。”说完,他往我身边坐了坐,在我跟前的茶几放了个水晶杯,往里面倒了半杯酒,接着又在自己的酒杯倒了满满一杯,笑道:“今个第一次见面,好哥哥敬你一杯。”
我强忍住胃里翻江倒海的疼痛,咕噜咕噜地把半杯酒灌进了肚子里去。
边疆瞅了我一眼,不作声响,反而顾鹤翔又笑嘻嘻地表扬我酒量好,豪气云云,整个包厢里,就他话特别多。
我心里悔得厉害,没想到顾鹤翔给我倒的居然是烈酒,虽然只有半杯酒,但是当浓烈的酒精灌入胃里,火烧火燎的感觉好像要烧掉半个胃一样。
边疆看了我一眼,轻声问了句:“什么时候学会的逞强?挺有模有样的。”
我:“……“
招呼也打了,酒也喝了,虽然此时头重脚轻,我还是想早点离开,扯了个笑对边疆说:“那个,我先回去了。”
边疆的视线扫了下被我喝光的酒杯,慢悠悠开口说:“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顿了下,他看向我,“你跟我一道吧”
“明明还很早啊。”
“边疆哥。”
“……”
我扯了个笑,站起身,也顾不了那么多,跟在边疆身后出了包厢。
包厢外面廊灯明亮,我眼睛被微微刺激下,因为脑袋昏沉,身子往墙头靠去,边疆转过身来,语气跟他的面部表情一样臭:“不是挺能喝的么,怎么出来就萎蔫了?”
我悻悻地笑了下,没有作答。
边疆冷笑了声:“能来酒吧买醉了,确实是长能耐了。”
我受不了边疆的冷嘲热讽,打了个酒嗝,努力撑着身子往出口走去。边疆撇了下头,然后过来拉住我,力道很大,浑浑噩噩地拉我下了楼,没有越过吵闹的吧台,而是直接从后门出去。
外面的空气新鲜,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感觉舒服很多,边僵立在我身边不吭声,然后拉着我的手臂,将我塞进了停靠在路边的一辆银白色车里。
接着,他上了车,继续默不作声地开车,我因为脑袋昏沉,也懒得找话题。
大概过了几分钟,边疆开口叫了我一声:“小薇,
我应了声:“在。”
边疆默了几秒,看到我把手放在胃部,皱眉问:“胃疼?“
我说:“不打紧。“
边疆哼了声,调转车头往某方向开去,我意识昏迷,眯眼看向车窗外,只觉得道路边上的路灯快速倒退,像是一闪而过的流星儿。
过不了多久,边疆把车停靠在某药店的门口,然后他下车,过不了多久,拿着几盒药和一瓶水回来。
我主动去接过他手中的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