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泽森匆匆到来,在一个包厢外面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这才推门而入。
他满脸堆笑,朝着坐在上位的楼凛打招呼,“楼二少爷您好,我来迟了,我敬您一杯。”
他熟练的拿起酒瓶和酒杯,给楼凛身前的杯子里添满酒,才往自己的杯子里添酒。
然,当他举杯的时候,楼凛却坐在椅子里一动不动。
“楼二少爷,我敬您。”宋泽森又说了一遍。
楼凛先开眼眸睨了他一眼,手动了动,却不是去端酒杯,而是推了推眼镜,就再也没有下文了。
瞬间,宋泽森尴尬得喝了杯中酒也不是,放下酒杯也不是。
他求助的看向对面,他那面色冷凝的父亲,“爸,这楼二少爷是不是心情不好?”
宋信儒白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儿子,一拍桌子,冷声提醒,“什么楼二少爷,现在楼家上下楼总说了算,楼家已经没有大少爷了,楼总就是一言堂,就是天,你是猪脑子吗?”
“对对对……”宋泽森也反应了过来,赶忙赔笑,“楼总抱歉,是我不懂事,我先自罚三杯。”
顺着这个台阶,宋泽森将杯中的白酒灌入肚子里。
连喝三杯,喉咙火辣辣的。
他还要给自己添上,想要和楼凛碰杯,却不想宋信儒提醒,“楼总今天不喝酒,你赶紧给楼总道歉。”
宋泽森是茫然的。
道什么歉?
他又没有惹到过楼凛。
为什么要道歉?
但……
人在强权下,不得不低头。
“对对对,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楼总,是我不懂事,冲撞到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宋泽森赔笑又道歉,弯着腰的样子,说不狼狈那是假的。
但从头到尾,楼凛低着头,摆弄自己左手食指上造型独特的古银质指环,没有搭理他半个字。
宋泽森极少这样被人对待,简直就是羞辱。
他有些绷不住,“楼总,恕我愚笨,我真的不知道在哪儿冲撞到了您,还请您给我一点明示,免得下次为了同样的事情,再次冲撞您?”
他真的很糊涂。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楼凛为什么找他兴师问罪?
宋信儒想着自己的三儿子道歉这么久,楼凛应该消气了,便也起身走过来,“楼总,这事儿就是一个误会,我们家老三他并不是针对池念小姐,就是正常的商场竞争,是误伤到了池念小姐,我之前提醒过他……”
听到自己父亲提到池念这个名字,宋泽森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是因为那个疯狗女人!
草!
就这?
他还嫌不够呢!
池念敢那么跟他叫板,他一定要让池念坠入深渊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