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王孙沉默了一会儿,道:“真的要帮我?”
诚恳的点头。
虞王孙幽幽道:“可是娘子刚才分明提议要让别的女人来碰夫君。”
……责怪,埋怨,委屈的语调,要不要这么委屈?
这也是为你好啊,你都没有损失什么委屈毛?
“你有更好的办法么?”
“娘子,你我是夫妻吧。”
能说不是么?
算是吧,点头。
“那为何,还要别人?”
嗯?
虞王孙侧过脖子,瘪了下嘴:“为夫说过,自打与娘子成亲,为夫便洁身自好再无他人,如今娘子却宁肯将为夫交给旁人,也不愿……这又岂是在帮我?”
?好像真的很委屈。
“娘子可以大方,为夫却不能,就是死,为夫也不想别人碰,这药,不解也罢。”
⊙﹏⊙b汗,有那么严重么。
瞧着虞王孙扭过头去的后脑勺,唐桃儿皱眉。
沉思,难道真是不应该?
好久,终于迟钝的想到一个结论:莫不是,这个家伙是在责怪她没有亲自上?
呃呃呃,对哦,貌似她是他的娘子。(好家在,闺女您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了,两章了,迟钝到这种地步,公子伤身啊!辛苦了!)
作为某人的娘子,在夫君中了所谓春-药这种狗血玩意,理当身先士卒亲自操刀。
可惜她却要去找别的女人来给自己的夫君解决需求。
……好像是有点过了。
终于恍然大悟的唐桃儿又很快陷入另一个纠结。
“那个,你是要俺,帮你解?”
有点别扭。
“为夫不会强人所难,娘子不愿意,用这法子也无所谓,忍过了就过了,忍不过,大不了也就一死嘛。”
……怎么就感觉自己罪大恶极了呢?
铁索移动了几下,发出沉闷的摩擦声,绞在身上的铁链深深勒紧在肌肤上,随着紧绷挣扎而勒出道道血痕。
好像,真的很痛苦。
豁出去了,不就是那个啥么。
拿过钥匙,干脆利落的将硕大铜锁打开。
“娘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