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出法子怎么帮了么?”
“没有!”
o(╯□╰)o,费那么大劲白干了?
身子被猛一下抱住,头颅搁在肩头,毫不客气的抱紧:“乖,他死不了的。”
“这世上,除了本公子,怕是没人奈何得了这家伙,娘子放心,咱还要靠着这船,逍遥去呢,放心吧。”
您这种宽慰,要不要这么不要脸的不忘了顺带标榜一下自己呢?
沉默,随着外面的炮声被打断,唐桃儿浑身一震。
随着她的惊叫,面前突然哗啦啦一声巨响,紧接着身子被人抱着一闪。
刚才站着的地方轰然裂开一个大洞。
一片白茫茫,视野豁然。
不知何时,她已经被虞王孙抱着跳上了大船的甲板。
所在这艘大船,有四五层楼高,百丈宽,甲板宽阔,足可以排下一支军队。
楼船外,已是一片广袤无边的海域,宁静的波澜映照天顶碧月,本是一派静谧。
然而这辽阔的水域,楼船四周,却围着一片绵延的战舰,大小不等,均是旌旗招展,船头雕刻的虎豹头狰狞所向,威仪赫赫。
显见是官家的战船。
此刻,这边甲板上已经被对面的炮火轰出个洞,他们刚才就是从这里头窜出来的。
洞口还在冒烟。
不远处,梅夜白屹然而立,静静朝这边看过来。
面容依旧清淡雅致,气韵安然。
唐桃儿瞧见他,忙展颜一笑朝他招呼:“梅公子!”
梅夜白闻声笑了下,却又半途凝滞。
目光朝她身后顿了顿。
唐桃儿本要跑上去问个好,奈何身子被人打横抱着,挣了挣,没动静,仰头:“夫君,放我下来。”
虞王孙玉白的脸上,有一抹淡淡的灰痕,发髻落了几点木屑,虽有些狼藉,却不损他气韵,笑得山花烂漫的:“娘子刚不是还说怕黑要为夫抱着么?得亏了为夫抱着你,不然,可就要成炮灰了怎么也不感谢一下呢?”
睁眼说瞎话吧,什么时候改得了这毛病。
唐桃儿翻了个白眼:“都是一家人客气啥?”
虞王孙咯咯一笑:“娘子这话,在理。”
……这世上,大概没什么,可以戳穿琅邪公子的厚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