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包厢,只剩下阮婳一人独自望着喜欢的身影。
望着他伤愁的背影,心揪的疼。
轻声移动脚下的步伐,缓缓向他靠近。
走至背后,伸手张开双臂,轻轻环抱住他。
脸贴着肩胛骨。
泪珠透过脸颊滚落至他肩胛骨处,黑色衬衫浸湿了一大片。
闻着独属的气息,厉寒屿刺痛的心更加痛。
眼角不由自主地滚落了一滴泪珠。
手中的酒杯,像似要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捏碎。
随即,耳旁伴随着一声砸碎的酒杯声音。
角落处洒落着支离破碎的酒杯碎片,如同破碎的心灵被击碎。
一股莫大的力量,顿时将女人推至墙角。
男人的手紧紧掐住她的脖子。
声音略显沙哑的冲她怒吼,“那晚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对付我家?为什么?”
他的心像被她亲手剖开,一刀一刀割下去。
切割成一片又一片。
血一滴一滴慢慢放,直至凝固。
厉寒屿浑身都在颤栗,骨节分明的手上青筋暴起。
眼眸投出一道凛冽的寒光,射向贴墙的女人。
犹如要将她活活冻死在这寒光里。
阮婳泪流满面的看着他,心痛到无法呼吸。
见他心中怒火毫不掩饰,早已褪去昔日柔情。
她心疼现在的厉寒屿,此刻的他犹如被激怒的狮子,扑向她要吞噬掉。
双唇紧闭,默不吭声。
面对她的沉默不语。
男人内心的怒火更加强烈,
手中的力度也更加增大。
密密麻麻的痛楚感席卷全身。
泪水逐渐模糊了她的双眼,
他在将她一寸寸,一丝丝,一点点地吞噬。
女人毫无抵抗力地闭上了双眼。
甘心死在他手上,剜掉对方心里最后一丝留恋。
她视死如归的样子,惊醒了被仇恨蒙蔽的男人。
等死的阮婳并没有如偿所愿,等待她的是强烈、暴躁的咬唇。
掐住脖子的手,顿时变成手扣在她的脖子后面。
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进她的海藻般卷间。
女人皮肤不禁冒出一股寒意,所有内心的痛苦,最后湮沉在了喉咙里。
皮肤的刺痛感直击灵魂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