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拿什么跟江子璇比?人家是江氏集团的小公主,而自己连只丑小鸭都不是。
论模样,论身段,她与自己也不相上下。
一旁默不吭声的余响,顿时‘咳’了一声,试图缓解女人的尴尬。
阮婳嘴唇向内咬着,双眼已经没之前的光彩,眼睛木然的飘向旁边,内心已经变的空荡荡了。
“他俩三年前不是订婚了吗?为什么明天还要订婚?”女人面无表情的对余响说。
阮婳果真是狠人,自欺欺人罢了……
余响被女人的话语塞住了,吞咽了一下口水。
“婳姐,你刚不是捂住我嘴不让说。”
女人一脸迷糊,“你刚说的是这个,我还以为是……”
余响摸了摸脑袋,一脸无奈。
已经被她弄糊涂了,两人对话不在一个频道。
“以为是什么?婳姐,厉总这三年来每天都出差,婚宴都推迟了。”余响拍了下女人的肩膀,一脸吃瓜相。
阮婳望着眼前这吃瓜群众,瞪了一眼,嫌弃的拍掉搁肩膀上的手。
余响受挫的声音飘来,“婳姐,你这可不够意思,过河拆桥。”
阮婳瞟了一眼他,男人自觉的低下头工作去。
女人坐在办公桌前,盯着电脑屏幕呆。
直到同事都下班离去,她才恍神过来。
离去时偷瞄了一眼厉寒屿的办公室,现里面还亮着灯。
阮婳拖着行李箱,在办公室门外站了一会儿。
她莫名有种冲动,想进去找他,想告诉他误会了自己,想告诉他那是他们的女儿,想叫他明天不要订婚……
见他办公室的灯熄了,女人慌忙离开了公司。
女人这才知道外面下雨了,不是暴雨,却也不是小雨。
拖着行李箱的阮婳没有雨伞。
只能淋着雨,在公司门口拦出租车。
一手遮着雨,以便能看清出租车驶过。
只见一辆黑色迈巴赫从面前缓缓驶过,还溅了她一身污水。
阮婳认识这辆车牌,是厉寒屿的车,也是她之前坐的专车。
淋雨已经够衰了,再望着身上被溅的污水。
女人的火气直上头,遮雨的手捋了一下淋湿的头。
冲着车的背影,大声疾呼,“厉寒屿,你个混蛋……”
待女人情绪泄完,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她面前。
出租车里的阮婳一身狼狈不堪,雨水顺着她的稍滴下。湿透了的衣裤以非常不适的姿态紧紧贴在身上。
耷拉着脑袋靠在弥漫了雾气的窗,玉手指尖划过雾气画了头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