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婳乘坐的高铁,到达x港坊时已是深夜。
而此时的厉寒屿,正在h会所喝酒买醉。
领完离婚证出来的他,气恼不已,白天把家都砸了。在窗子口望着阮婳,拖着行李箱离去的背影时,心痛如绞,无法言喻。
包厢里的兄弟几人,以为他是因为厉寒默抢了厉氏集团的缘故,才这么忧伤。
“寒屿,少喝点,你都要喝醉了。”
坐在一旁的林子琛,一手夺过他手中的酒杯,劝阻他继续喝下去。
有几分醉意的厉寒屿,使劲拉扯脖子领口处的纽扣,让呼吸更加顺畅些。
“我没醉,你让我喝。”
他直接拿起酒瓶,噗通噗通一声往嘴里灌,像是喝水一样。
眼疾手快的上官言越,上前把他手中的酒瓶抢了过来。
“寒屿,别喝了,心里有事跟我们几个兄弟说说,我们替你解决烦恼。”
拿着抢过来的酒瓶,他自己咕噜咕噜几下喝光,把空酒瓶往桌上用力一放。
酒劲上头的厉寒屿,猛然狂笑起来,笑声不断,声音听着让人惊悚。
“寒屿,你别这样,你一直都是我们几个当中最优秀的,没有了厉氏集团,你可以自己创业,我们哥几个都支持你。”
坐在角落里的贺州博,霍然起身,移步至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大家都支持他从头再来。
醉醺的男人,此刻哪听得进去这些,拿起桌上的酒瓶,继续将自己灌醉,只有完全醉得不省人事,他的心才不会感觉到痛。
“言越,州博,你俩先回去吧!我明天休息,这里有我看着就行……”
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一旁的林子琛,索性直接把他俩支回家去。
“行,那有事打电话。”
上官言越摇了摇头,长长叹了一口气……
“看好他……”
临走前再三叮嘱林子琛。
“放心,我是医生,喝醉了我也会治。”
为了让他俩放心,林子琛不禁开起了玩笑。
待上官言越和贺州博离去,林子琛再次劝阻厉寒屿喝酒。
“寒屿,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你今晚真不能再喝下去了,听话,我们明天再喝。”
“不,我要喝,我心里好痛……”
双手捂住胸口,大声嘶吼咆哮起来。
“你跟我说说,说出来了,心里会舒服一点。”
诱导他藏在心底深处的话说出来,比闷在心里要好受一些。
看着他这样难过的样子,着实让兄弟几个吓到了。
虽说褪去了总裁的人设,凭他的商业头脑,想要东山再起,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身旁的林子琛,对今晚买醉的他十分不解。
却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见厉寒屿还是如此不听劝言,继续要喝酒。
他气极不已,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移步站在旁边。
瞪着买醉的男人怒道:“厉寒屿,你再这样,我打电话把你老婆叫过来。”
话音刚落。
一手捂着头的厉寒屿,又开始疯笑起来。
“老婆……”
嘴里喃喃自语,重复了一遍听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