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式会馆中,诺大的包厢中只隐约听见一男一女的喘息声。
在隔壁的另外一间包厢内,一个穿着黑色职业西装,尽显身材妖娆的妩媚女人正带着耳麦,面色淡泊得没有丝毫得表情,除了她捏紧耳麦的指尖有些因为用力而轻微发白之外,几乎看不出她情绪的失控。
包厢中的那一男一女,正是她结婚了三年的老公以及她亲手给她老公选出来的秘书。
其实早在一个月前,她就已经发现了端倪,她现在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给离婚找足证据,好让那个渣男净身出户!
等到录音准备得差不多的时候,叶纤才随手拨打了警察局的电话,以色情交易的名义举报了梁飞和他的小秘书,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会馆。
她叶纤一贯都信仰一句话:对待渣男,出手要稳,手段要狠。没理由她因为那个渣男怨天尤人,那个渣男却在那边潇洒快乐。
离开英式会馆,叶纤终于还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随后随手拦下了一辆出租。
“你好**,请问去哪里?”
“琉璃会馆。”叶纤默默的戴上眼镜,收敛去眼底的一丝悲凉,淡淡的开口。
闻言,司机一愣,不由得回过头看了一眼那个姿色绝妙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之色,但随即还是踩动了油门。
琉璃会馆,是整座帝都中最为出名的**聚集地,去那里的女人无非只为了一件事——找乐子。
没错,凭什么就只能他梁飞能出轨,她叶纤照样也可以**!
十几分钟之后出租车停在一栋灯火通明的建筑物前,司机回过头来咧着嘴巴微笑,“**,琉璃会馆到了。”
看着眼前灯火阑珊的一片,叶纤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接着缓缓的从车上走了下来,随手从包里掏出了几张百元大钞递给司机:“都是你的,不用找了。”然后踩着高跟走进了前厅。
反正这些都是梁飞的钱,不用白不用!
她站在前台的**人员面前,笑得眼畔都满是秋波道:“我要你们这里的头牌先生。”
“**,我们的这里的头牌今天晚上已经被另外一位客户叫走了,不如我在给您推荐其他的?”**人员有些尴尬,他一看叶纤就是第一次来这种场所,连基本的规矩都不懂。
像他们这种地方的头牌,一般都会事先预定叫价,再由头牌自己亲自抉择。
“还说没有?我就要他陪!”
**人员顺着叶纤手指的地方看了过去,只见他们的总经理带着一个身材十分高大的男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男人身穿一套深色西服,深邃的五官看上去俊朗非凡,短而简洁的头发更是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神采奕奕。
“**那位不是……”
**人员刚刚准备开口解释,就被总经理打断了:“发生什么事了?”
“这位**想要我们会馆的头牌,但是我告诉她头牌已经被预定了,可是这位**不听,误以为这位林先生就是头牌。”**人员恭敬的说道,但还是忍不住瞄了一眼那个貌若天神的男人。
帝都林家,几乎控制着整个帝都的商业往来,而他家现在的掌权者就是这个站在他们总经理身旁的男人。
传闻中这个男人无所不能,做事也是雷厉风行,唯独有一个癖好,就是不好女色。
想来他今日出现在这个地方,也是十有八九做实了这个传闻。
被称作是林先生的男人感受到了前台的目光,淡淡的撇回去了一眼,只是那一眼就立马吓得前台腿软。
“**,你误会了,他的确不是……”张鹤开口准备帮自己这个多年以来的好友解释。
“对,我就是这里的头牌,不过想要包我,得看你有多少钱了。”
林天逸语出惊人的吐出了一句话,引得在场的另外两人瞪大了眼睛死死的将他盯住,特别是张鹤。
他和林天逸自幼是好友,当然知道他其实不是个基佬,只是……
只是想要做他的女人,就必须忍受他奇怪的癖好,以及签订一项极为秘密的条约。
“三百万!我给你三百万!三百万陪我一晚上!”叶纤越看面前的男人越满意,反正这钱不是她的,用了既可以让自己复仇,又能让自己开心,她为什么不用呢?
这么想着,她上前一步,踮起脚一把勾起了男人的脖子,像只妖精一样趴在他的耳边呢喃道:“帅哥,不要告诉我,这种送上门的买卖你都不要。”
女人特有的体香溢出来,直冲男人的心尖。
“走,做!”
直到面前的两个人消失在了门口,呆住的前台和张鹤才反应过来,双双瞪大了眼睛。
林天逸开着他那辆特殊牌照的劳斯莱斯,直接一脚将车开到了帝都唯一一家的五星级酒店前。
明明女人坐在后座,可她身上那股香味仍不停的刺激着男人,他沉了沉眼色:“如果你反悔了,现在还可以走。”
叶纤坐在后座,虽说她心中忐忑不安都是假的,可是只要一想起刚才自己在耳麦中听见的声音,她心里就腾起了怒火。
“我绝不后悔!”叶纤咬了咬牙,强迫自己露出了一个微笑。
“很好。”男人的脸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表情,但是一双眸子仿佛一只静窥着猎物的猎豹一般,“那么会让**你满意的。”
下了车后,男人直接搂着女人的细腰走进了大厅。
坐在前台的工作人员立马认出了自己的老板,正准备站起来,就被林天逸一个眼神喝止住了。
两人开了一套总统套房,刚一进去,叶纤就好像害怕自己会后悔一样,直接堵住了男人的嘴。
很快,偌大的总统套房中就只剩下了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清晨的阳光射到了叶纤的脸上,她皱了皱眉头,从梦中清醒了过来。
旁边的男人还没醒,她却突然因为昨晚的疯狂有些后悔。
她转过头最后看了一眼男人英俊的脸,忍不住叹道:“真是可惜了,居然是个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