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继续说道:“可怜昨天老臣和儿子都不在家中,小神医更是不在府上,只剩老臣的妻子在家中苦劝无果,
赵老夫人说什么都听不进劝,打着长辈的名义,和她的儿媳妇叫来好几辆马车,把小神医的东西全部都拉走了,
由于声势过于浩大,这事儿还引来不少围观的人,昨天围观的人都可以作证的,
老臣家的下人在她们要走的时候,还出门来苦苦相劝,让她们把东西留下,花尚书的母亲却说一切都是为了小神医着想,
皇上,老臣都替小神医感到委屈,她没有犯任何的错,却被花尚书断亲划出族谱不算,
现在赵老夫人看到小神医得了皇上的赏赐,却又上门硬生生的强抢,所以老臣要告花尚书纵母纵妻强抢小神医的东西。”
镇国公说完后站直了身板看着皇上。
皇上听完了整件事情,对花鹤鸣说道:“花尚书可有什么要说的?”
花鹤鸣弯腰说道:“皇上,微臣冤枉,请皇上明察。”
睿武帝刚想表态,五大三粗的赵都督站了出来:“启禀皇上,微臣也要告花大人。”
皇上拿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赵都督这又是为了何事要告花大人啊?”
“启禀皇上,正月十四那天,微臣的夫人在街上“和颜悦色”的铺子前,被花大人的夫人给打了,这几天茶饭不思,
让太医上门看了,说是心灵受到伤害,一时半会的恢复不过来,微臣要状告花大人纵妻行凶。”
赵都督本来不想提起这件事情了的,毕竟他夫人把人家打得有些惨不忍睹。
但是他的夫人总是在他耳边说,想要上门求花小神医给诊脉,就必须要拿出诚意来。
他今年都准备三十了,还没有子嗣,夫人吃了不少的药调理身子,但好像没有什么作用。
夫人说花小神医医术高明,说不定能让她怀上。
现在机会自己跑到他跟前来了,他能不抓住么?
镇国公能这么帮着小神医,想必是有几分小神医的意思,那他又怎能不讨好一下小神医呢。
毕竟夫人有求于她。
皇上头疼,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都是来告状家眷的,而且告的还是同一家?
花尚书果然不懂治家之道。
花鹤鸣听后恨死赵都督了,他怎能睁眼说瞎话?
到底谁被打得更严重,他眼瞎吗?
赵氏都被打得鼻青脸肿像个疯子了,他的夫人毫无损,他怎敢说得出口?
花鹤鸣喊冤道:“皇上,微臣冤啊,那天的事情微臣也是知道的,是赵都督的夫人当街把微臣的夫人打得鼻青脸肿,
微臣都还没有说什么,赵都督怎可如此污蔑?”
其他大臣也都全部看着赵都督。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赵都督是个惧内的,而且他那夫人性子泼辣。
赵都督说是花大人的夫人打了他的夫人,他们怎么有点不信呢?
就连皇上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谁人不知赵都督家有悍妻呢!
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们都闭口不出声,安静的当个吃瓜观众。
都督夫人的父兄搞不明白赵都督是什么意思,只好选择暂时当鹌鹑,也不出声。
赵都督强硬道:“花大人,那天是你夫人先动手的,围观的众人都看见了。”
他虽然没看见,但是回家之后,他夫人都告诉他了,就是小赵氏先动手的,他夫人气不过才还手的。
不过依他夫人的性子,也不肯吃亏,小赵氏讨不了好就是了。
但管他呢,谁先动手谁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