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成几个狗腿子躺在地上四处哀嚎着,一直等梁欢的身影越来越远后,才敢跟粱成告状,“粱哥,这梁欢莫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咋这么厉害。”
“就是,以前我们一个就能捏死她。”
“现在她一个竟然打我们五个。”
粱成听着小弟们抱怨的话,不耐烦的回道:“厉害啥,那是她手里有棍子,要没棍子你看看,老子不捏死她。”
另一个小弟听完立马附和道:“老大说得对,她就仗着她手里有棍子。”
“下次我们先把她的棍子抢了,看她怎么办。”
粱成听着小弟们喋喋不休的马后炮,不耐烦地呵斥道:“行了,刚才干嘛去了,现在说这些有屁用。”
说罢,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捂住胸口,步履蹒跚地往家的方向走去,“这梁欢下手也太狠了。”
而梁欢到家时,马大夫已经给梁欣他们两个包扎完了,此时正在给粱言检查,粱欢看到后也不敢打扰马大夫,放缓脚步慢慢走了过去。
等马大夫给粱言包扎完额头,这才出声问道:“马大夫,她们仨没什么事吧?”
马大夫抬头看了眼梁欢,淡淡道:“伤这么重哪能没事。”
梁欢心慌慌道:“什么事?”
马大夫冲着粱栋随手一指,“那个背部水肿。”
“这个内伤。”
“就这个最轻,皮外伤。”
梁欢看了眼粱言头上的纱布,又看了眼躺在那一脸虚弱的梁欣,最后看向了趴在床上,看不见脸的梁栋,赶忙问道:“这怎么办?”
“是吃药,还是打针?”
马大夫:“我已经给她们扎完针了,剩下的养着就行。”
“你出来,我给你写个方子。”
梁欢见了赶忙追了上去,就见马大夫从药箱里拿出纸笔,画了幅画给她,“你明天去山上,在阴暗潮湿处找这个花,找到了连根拔给我,我给你二妹熬药。”
梁欢:“梁栋跟粱言呢?”
“梁栋那小子不用,背上我已经给他上了药,只要他躺着别乱动两三天就能消肿。”
“我要有空就再过来给他看看。
“粱言皮外伤,不用管。”
梁欣听完稍稍松了口气,就在这时就听马大夫又冲她说道:“还有个事我得提醒你。”
“你们家这几个都是头大身子小,明显的营养不良,在这么下去,再好的身子也熬不住。”
梁欢听完心又忍不住揪了起来,自从粱父粱母去世后,家里这几个就没吃饱过。
“知道了,谢谢马大夫。”
马大夫见梁欢听进去了,这才道:“行了,我先走了,你看好他们。”说着就往外走去。
梁欢见了赶忙喊道:“马大夫,您还没说诊金多少呢?”
“先欠着吧,到时候一块给。”
送走马大夫,梁欢这才朝着屋里走去,一进去就现了趴在门上正在偷听的粱言,“你干啥呢?”
粱言一吸鼻子,漏出一个憨厚的笑容,“没干啥。”
梁欢:“没干啥你趴这?”
梁栋:“姐,我让他听的。”
“你就多余问马大夫诊金,就算他说了,咱们也给不起。”
梁欢想着原主留下来的记忆,忍不住长叹一声,“可不是嘛,这家穷得连耗子都不来,更别说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