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陌带着徐如渊出门,兜兜转转的,打算绕个弯再回店中。
“对了。”
“徐道友可有意,出让那血肉太岁的供奉之法?”
想着徐如渊的话,白陌对那法门也来了兴致。
如此法子,在某些关头,说不定有大用。
徐如渊闻言,当即正色告诫道:
“白哥儿大好前途,还是莫要接触这些为妙。”
“人人入山,皆有所托,就我的草结放在山前大树桩子上,立马就要被风吹掉。”
他叹息着,有些落寞。
“像条孤魂野鬼也似,入山总不得安心。”
白陌闻言,摇摇头。
“这事儿是你们的说法。”
“若是将这法子出让给澜山那些猛汉,还不知他们会如何使用。”
徐如渊脸色一滞。
他常常想着奇术之危害,以及后顾之忧。
但猎妖团的人,都是在生死间徘徊的好汉。
便是真遇上了那血肉太岁,还不知是个如何态度。
“如此,得闲时,我便将法子手抄一份,送与白哥儿。”
二人拐入一条细巷。
徐如渊当即就看出端倪来。
“看来那两位道友,与我一般,处境不是很宽裕。”
“而且,这地界不大,选地的眼光比我还差些。”
得到泰鸣之家,白陌敲门。
不过片刻,挎着个包袱的女人就开了门。
“白丹师!”
白陌颔首。
“嫂子今日要出门?”
“是,他们两兄弟昨夜商讨了一夜,已是想好了。”
“我带白丹师进去。”
白陌连忙拦着,“莫要太过客气。”
带着徐如渊刚进门,浣洗衣就大步跨出来了。
虽说将胡须头发都修剪了一番,但还是能看出其人的潦草。
“白丹师来了!”
“正好,我们有诸多想法…”
话音戛然而止,浣洗衣微顿,狐疑地看了看徐如渊。
“这位道友,好生眼熟!”
白陌一愣,望了望神态不自然的徐如渊。
“这位正是我找来的帮手,徐如渊,徐道友。”
“你们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