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頂著自己一國之君的身份麼?
難不成是身份還沒轉換過來?把他當皇上侍奉?
還是在擔心她自己的身體,怕傷口恢復不好,所以自己親自做?
但想起她剛剛巧妙地討自己旨意,朝自己謝恩的樣子,褚鑠覺得兩者都有。
這便能解釋得通了,順便還解釋通了她知道他受傷時那麼緊張的原因了,她其實也是在關心她自己的身體吧?
所以,她心裡也是想兩人能互穿回來?
得出這個結論,褚鑠眉心輕輕攏起,看著她的眼神也有些微妙。
居然有人不想當皇帝?
還是不費一絲力氣,輕鬆就到手的皇帝。
這要是讓他九泉之下那幾個為了這把龍椅,爭得你死我活的兄弟知道,豈不要氣得吐血?
這般想著,他看欒哲哲的眼神中,又多了幾分好奇。
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要把她整個人都看穿看透一般地盯著。
褚鑠不知道,他現在是欒貴人,再深沉犀利的目光,在欒貴人這個嬌弱美人身上,都是別樣的風情。
他此時盯著欒哲哲,在旁人看來,並沒有其他意思,純粹就是欒貴人在含情脈脈看著皇上。
郎有情妾有意,這不是天生一對是什麼?
多來善嘴角都壓不住,心裡那叫一個開心呀。
殿內人不少,除了多來善這樣純粹為皇上開心的,也有人在看了『皇上』和『欒貴人』的相處後,心裡起了旁的心思。
只不過這會兒欒哲哲和褚鑠,注意力都在對方身上,誰也沒留意殿內情形。
等把傷口周邊的血跡清理乾淨,欒哲哲又讓多來善取了最烈的白酒來。
幸好多來善周全,特意讓人備了薄酒,他雖不知道皇上這會兒正給欒貴人上藥,突然要白酒是何用意,但還是迅把酒取了過來。
欒哲哲也不知道這個時代釀酒技術是什麼水平,拿來清創有沒有作用,反正聊勝於無罷,有總比沒有強。
從多來善手裡接過白酒,她倒了一些在乾淨的帕子上,而後抬頭輕輕對褚鑠道:「可能會有點兒疼,你忍一下。」
褚鑠:「?」
其他人:「………………」皇上對欒貴人可真體貼真溫柔啊!
就在褚鑠和其他人一樣詫異她拿著白酒要做什麼時,掌心傳來一陣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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