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攘外必先安内!日向听话了,接下来该宇智波……”
说完,他重新戴上那红白相间的火影斗笠,看不出神色的变化……
……
处理完日差尸体的宁次回到家中,思维开始散。
父亲身上没有任何财物,这个家族已经彻底将他吃干抹净。
日向是有名的瞳术血继家族,以宗族嫡长分为宗家和分家,而宗家依靠笼中鸟,统治着分家。
笼中鸟,一种咒印术法,能刻在额头上影响视力神经。
只要掌握者主动动或是眼球被挖时被动动,就能短时间摧毁一个人的大脑和眼球,这样就不怕眼睛被夺走,导致血脉外流。
它被美化为守护血脉的工具,其本质是宗家奴役分家的刑具罢了。
“呵呵!一族之长,居然在举村欢迎使团议和之际,举办自己女儿的三岁寿宴!”
拥有成年人认知的宁次知道,一族之长的日向日足肯定认识使者,但还是动手杀了。
按照前世记忆,本来可以大事化小,可自己的这个大伯为了向火影表忠心,居然说出了用自己的命换全村人的命这种表面话。
他可是日向族长,身份比使者不知尊贵多少,再说他是宗家,总有分家替他牺牲的。
“是为了除掉我的父亲吗?”
日向日差,分家明面上最强的忍者,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立下赫赫战功,产生了不少分家追随者,以日向日足为的宗家为此深感威胁。
于是木叶高层也不愿日向过于凝聚强盛,接过了这把刀。
整个事件下来,终究是权利的诱导。
“真是讽刺呢!族长大人,那可是你一母同胞的兄弟!”
记得自己倒下之前,是父亲不忍自己的儿子刻上笼中鸟,看着活泼的日向雏田感到不公。
只是面色有些许不自然,那大伯就立马动术式,当着自己面训斥折磨起来。
“分家生来就是为了守护宗家,不要产生别的念头。”
换句话,我们生来就是主人,奴隶就不要有反抗的念头,要世世代代受我们奴役。
日向日差在宁次面前痛苦地打滚,日足试图在宁次年幼时就刻下奴隶的思想。
然后懵懂的宁次只想保护自己的父亲,才跑几步术式就被日足动,于是在疼痛中昏迷过去,直到两世记忆融合……
“大伯呵,我记住你们了!”
“特别是伤我的老贼,等我两年半后去忍者学院学到忍术……”
稚嫩的脸庞迎上床柜的镜子,眼神愈厌恶。
代表侵略形状的笼中鸟印记,白眼也不是纯白,只见瞳孔白里透红,红中带黑……
“真是令人作呕的糟粕!”
渐渐地,一种名为自由的渴望油然而生,他这次要扼住命运的喉咙,不再成为替死鬼。
咚咚咚!
“宁次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