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傻柱子事儿估计成了。”许大茂说。
许富贵说:“你就没给他搅和黄了?”
“傻柱下午跑阅子家忙活一下午,我怎么去搅和?
吃完饭阅子又把那个干部送回家,我和你没机会。
不过爸,这次亏了,你找人给他订学徒岗,他转眼跑了。”许大茂不甘心的说。
“跑了就跑了,以后你进厂也清净,都挤一个厂里干什么?这次轧钢厂要扩招,我给你找个放电影师傅,你进去当学徒,你平常跟我学也会了,我再找人提前给你转正。跟那赵阅继续打好关系。”许富贵说。
第二天星期天,不用上班。
赵阅一觉睡到8点,来院子里洗漱后回屋回地球上厕所,住四合院里这么些年,他没去过胡同里厕所。都去地球上的,反正这别人也不知道他去不去上厕所。
坐到柿子树下,喝了一杯白开水,站起身清了清嗓子后双腿分前后站着,目视前方开口唱道:“海岛冰轮初转腾,
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
那冰轮离海岛,
乾坤分外明。
皓月当空,
恰…”
还没唱完,外面传来妹妹赵紫韵的声音:“哥,您甭唱了。凭白糟蹋梅先生的唱词!”
赵阅没好气的说:“我唱的有那么差?回头我就找梅先生问问,他要敢说个不字,哼哼,我立马转头回家。”
“嘻嘻,哥,梅先生保证不会夸你。”赵紫韵道。
“来来来,把我衣服洗了啊。”赵阅对着赵紫韵招手。
赵紫韵噘着嘴说:“哥,你就不能把自己那臭袜子洗洗?”
她倒是乖乖的去端盆,妹妹给哥哥洗衣服,天经地义嘛。
赵紫韵今年也18了,长成了大姑娘,现在在美术学院学习,长得是越来越漂亮,个子也不矮,都1米72了,有几家想订婚,老太爷都没同意,急什么。
赵紫韵坐在小马扎上吭哧吭哧的洗衣服,赵阅取了今天得报纸仔细阅读。
这时三大妈从前面进来了,道:“哟,今天兄妹俩都在啊。”
赵阅放下报纸道:“哟,三大妈,吃了吗您内?”
三大妈开口说:“吃了吃了,赵阅你快让你妹妹把衣服放下,我给你洗。再把手给洗粗喽。”
赵阅还没开口,赵紫韵就说:“不用,不用,我哥衣服平常就我洗,都多少年了,习惯了都。三大妈,您忙您的。”
三大妈看没洗成又说几句客套话就走了。
赵紫韵说:“哥,他们家求你办事?”
赵阅说:“没,可能想求,但是关系没到那份上,这不跑过来烧烧灶。”
这时候刘海中也从月亮门进来了,看见赵紫韵也在,踌躇了下还是说道:“小赵啊,我这问你个事儿。”
赵阅递过去一根烟,说:“啥事儿,二大爷您说。”
“这个,这个,嗨,这么个事儿。
这次我们厂公私合营,那车间主任没选上我,也没从我们工人里选,从外面调的。
我就想问问,我怎么当不了啊?我技术也不差,跟工友关系也不错。”刘海中吭哧半天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