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李县令后背凉,直冒冷汗,抖动衣袖擦拭一下额头汗水,“镇国大将军,卑职不敢,只是…。”
张文不怒自威“只是什么?”
“太傅大人知镇国大将军渡黄河北归,故来书信,不得相助,否则。”
“否则怎样?”
“否则太傅大人将卑职撤职查办。”
“哦,看来太傅大人,还是很关心本将。汝惧太傅,不惧吾本将?”
李伟胆颤心惊“镇国大将军饶命,卑职不敢。”
张文看了看李伟,“谅汝也不敢,渡口船只在何处。”
“回镇国大将军,渡口官船大约三百余艘,附近百姓船只大概五百余艘,皆被太傅大人派兵收集,皆在上游十里停靠。”
“李县令,吾知也是不得已,今本将给汝将功补过机会,只需领路前往船只停靠之地,其他与汝无关,可否?”
“谢镇国大将军饶命之恩!”
张文命人告知张郃,命文聘前来。
约莫两个时辰过去,只见一人年方二十,威武雄壮,大步进入大帐,随即下拜“文聘拜见主公。”
文聘,字仲业,南阳宛人
“仲业看看请起。”
“谢主公。”
大帐众人看向文聘“好一员大将。”
“赵云,张任文聘,”
“在,”
“命汝三人引兵二千,持吾将令,随李县令前往停泊船只之处,调船只到此,如拘押船只将士有不从者斩之。”
三人出帐引兵随李县令出。
赵云,张任,文聘到达船只停靠水寨,守营官军校尉见兵马到来,
即命将士弓箭准备,同时大喝“汝等何处官军,不得靠近水寨。”
赵云大喝道“吾等乃中山郡兵马,奉镇国大将军之命前来。”
“当今太傅有令,如无太傅手令,不管何处兵马不得靠近水寨,违者杀无赦。”
张任喝道“大胆,镇国大将军剿灭兖州豫州黄巾余孽,
奉当今天子之命回中山郡,今来调拨船只渡黄河,汝等竟敢阻拦,难道想抗旨?”
守营将士听闻是镇国大将军兵马,又是奉旨回中山郡,皆犹豫。
水寨中走出一仆人打扮,高声喊道“勿听此等山贼所言,
这些山贼假扮中山郡兵马,如无太傅大人手令,
任何人不得靠近水寨,众将士弓箭准备,如有靠近水寨,射杀之。”
张任怒目圆睁,大喝“汝乃何人?敢在此妄言。”
仆人打扮之人满脸奸笑“我乃太傅大人府,管家袁河是也。”
“一个奴仆竟能调度兵马,拘扣船只,真是胆大妄为。”
守营校尉也是左右为难,“不知将军何人?”
“吾乃平南将军张任,这位是军师将军赵云,这位是偏将军文聘是也。”
“原来是张将军,见过张将军,见过二位将军。”
“汝知吾?”
“俺乃黄河水寨校尉罗平安,前番张将军随镇国大将军出兵兖州,就是俺领船只送将军过黄河。”
“哦,罗校尉,即知吾,今日可否行个方便。”
“罗平安即知将军,镇国大将军又是奉旨回中山,理当护送。”
“罗校尉,你好大的胆子,不怕老夫到太傅大人面前告汝。”
“袁管家,镇国大将军乃奉旨回中山,吾等岂敢阻拦。”
“太傅大人有令,无太傅大人手书不得调用黄河渡口船只,难道汝不想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