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翻身上马,拱手道:“些许礼品之事,何须挂齿,明日校尉准时到来便是。”
“糜公子相邀,俺一定准时到府。”
糜芳点头道:“如此便好,吾还有要事,告辞。”
便向校尉拱手一礼,飞奔进城。
校尉见糜芳走后,蔑视道:“呸,糜家那么有钱,都不知打点俺等弟兄,不给糜家使点坏,还不知马王爷有几只眼。”
糜芳进城后,一路急行,来到府门,翻身下马。
直奔糜府,见兄长糜竺正在府中,喊道:“兄长,小弟传来主公将令。”
糜竺见糜芳进来,问道:“主公有何将令?”
糜芳打下人离去之后,在糜竺耳边私语。
糜竺大惊,疑惑看向糜芳,问道:“此乃主公将令?公佑先生可知晓?”彡彡訁凊
“正是公佑先生之计。”
“哦!……。”糜竺听闻乃孙乾之计,思考片刻。点头言道:“公佑此计可行,今陶谦卧病在床,正好实施,
子方,汝于府中整顿家丁,配合主公,里应外合拿下徐州。”
糜芳道:“小弟已邀请守门校尉,明日过府,可否劝反守门校尉,为主公所用,兄长以为如何?”
糜竺点头言道:“守门校尉十分重要,汝可交结一番,必要之时,可助一臂之力。”
“嗯,小弟知晓。”
糜竺回到内室,换好衣服,出府翻身上马,直奔州牧府。
州牧府守卫校尉见是糜竺,急忙上前相迎,“糜大人。”
糜竺还礼道:“吾此来,看看州牧大人。”
校尉言道:“糜大人,请。”
此时陶谦身体虚弱,正卧病在床,见糜竺进来,微弱之声问道:“子仲来了。”
糜竺拱手施礼道:“糜竺见过州牧大人。”
“子仲无需多礼,不知此乃何事?”
“州牧大人,大事不好。”
陶谦惊愕问道:“什么大事?”
“刚刚皇叔命人前来,青州牧田楷,北海太守孔融,已归降晋王,欲擒拿皇叔,
皇叔得到消息,不敢停留,于是连夜率兵回徐州,此时正在路上。”
“什么,青州牧田楷,北海太守孔融已归降晋王,并要对徐州下手,这…这如何是好?”
糜竺回道:“正是如此,故而皇叔刘备,率军回徐州,为大人守护徐州。”
陶谦满脸感激道:“刘皇叔真乃仁义之人,时刻为徐州考虑,令老夫钦佩,子仲,快,
令人告知刘皇叔,暂时不必回小沛,前来徐州,镇守下邳。”
糜竺点头言道:“是,大人,下官即刻便去。”
糜竺看了看陶谦,关心道:“州牧大人病情如何?”
陶谦叹息一声:“老夫已老矣,如今已是重病缠身,恐活不久矣!”
糜竺故作惊讶:“州牧大人何故悲观,大人鸿福,一定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