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刑烨堂身后站起身的伤痕累累男人直接砸趴下。
阮竹垂眸走近。
弯腰捡起,对着脑袋砰的一声再次砸了下去。
雨水中,血花四溅,阮竹面无表情,男人昏死过去。
场面在这件瞬间静到了极致。
啪嗒一声轻响。
刑烨堂抹了把额头的血,打开手电筒。
触及到地面男人潦草已经解开皮带的下半身,重新照回背对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阮竹。
几秒后照耀这片地方。
这地是天然草丛,却坍塌了大半。
不是雨水的原因,是被踩踏的。
刑烨堂没再看。
把手电筒给阮竹。
扯下身上的雨披也丢过去。
弯腰把地面上一张脸被打的青紫不堪,一条小腿泥泞血糊的男人背起来。
回眸看向还蹲着的阮竹,“起来。照路。”
刑烨堂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遇到阮竹。
也不知道阮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更不知道阮竹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
能打伤一个男人,甚至还打伤他。
而且打伤他那瞬间的眼神,没有半点害怕,全是冰冷和肃杀。
砸起来的板砖,更是裹挟着浓重的杀气。
让刑烨堂有瞬间怀疑面前被大雨淋到全部湿透的瘦小女人不是阮竹。
但这些不是重点。
重点是得赶紧带阮竹和这个男人离开这里。
否则这流血一看就不少的男人能活与否难说。
阮竹百分百会……感冒。
刑烨堂深一脚浅一脚的在身后手电筒的照耀下朝着上坡爬。
想找到一间没人住的,也还没被淹的空房子。
但有点难,因为都锁上了。
刑烨堂背着人接着朝前走。
额头上不算大的伤口因为被雨水浇灌,不止白,甚至隐隐泛着青色。
尤其是在不经意间回眸被手电筒照着,伤口外翻,看着可怖极了。
刑烨堂伤口疼到极致已经麻木时,又找到一家,还是被锁上的。
不等转身再走。
咔嚓一声。
阮竹声音哑哑的,“开了。”
刑烨堂微怔回眸。
阮竹拿着手电筒在后,除了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刑烨堂没再看,走近门锁瞄了眼。
皱眉不解。
这门锁他刚才摸了把,分明是锁上的。
他没再想,进去蹲下把男人放下,朝后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