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繼續輪流倒班,以悅來酒店為圓心,一公里長度為半徑,沿圓形軌道進行地毯式搜索排查。不排除中央路火鍋店、服裝店、東客運站發現過內臟和屍體的地方。」
昨天晚上,曲寞本來在看南江市地圖,在發現過人內臟和唐寧屍體的地方做了標記。沒想到被多多瞧見,他趁曲寞睡覺,竟然用彩色筆把這些標記圈起來,正好形成了半個圓。
這讓曲寞大受啟發,他大膽做出一個假設。兇手是個強迫症患者,喜歡一切事物都圓滿。所以從他在悅來酒店見到唐寧開始,就以那裡為圓心,他為自己畫了一個圓。如果曲寞猜測的正確,那麼下一具屍體會出現在圓弧上,極有可能是剩下的半圓弧上!
所以他帶著屬下沿著圓弧巡邏,並請負責的片警加強執勤。刑警隊人手不多,他們分成兩組輪換著。曲寞一直堅持到凌晨二點多才回去,今天一大早又趕過來。
「曲隊,按照上一個案件來看,兇手應該會選擇晚上拋屍。你去休息室睡一下,有事我去喊你。」自從發生人內臟案件,曲寞沒睡過幾晚整宿覺。有時候刑警隊眾人都下班,他還獨自留下來研究案情。眼見他的眼下有淤青,應該注意一下身體了。
「報紙,一杯茶。」曲寞在自己的座位坐下來,6離見狀只好去辦。
以往這些端茶倒水的事都是柯敏做,如今她受傷住院,眾人這才感覺到她存在的意義。
刑警隊裡都是風裡來雨里去的大老爺們,在外面查案走訪行,可要說到照顧人,做些屋裡活還得女人在行。
曲寞靠在椅子上坐著,一邊喝茶一邊看報紙。
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6離,這不是今天的報紙。」
「是啊,今天的報紙不知道是沒送,還是其他科室的同事借走了。曲隊,你要是想看我去瞧瞧,門衛應該有。」6離知道曲寞有每天看報紙的習慣,明明網上什麼都有,他就是喜歡看報,可能是喜歡這種老派的調調。
「不!」曲寞喊著,「你過來瞧瞧。」
6離趕忙過去,順著他手指的地方看過去。就見在報紙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用不明顯的小號字體登著一則聞。
「恐怖蠟像展出還有最後三天,票價最低三折起,購從。地址:西大街58號。電話:xxxxxxx」
西大街58號?6離一皺眉,「這個地址正好在那個圓弧上,曲隊,你的意思是。。。。。。」
「馬上去看看!」曲寞一掃方才的精神不振,從椅子上站起來大步往外面走。
他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商醫生,你現在在哪裡?」
「好!你馬上到西大街58號,那裡有個恐怖蠟像展出!」說完掛斷了電話。
那邊的以柔看著手機有些發愣,這是什麼意思?
躺在病床上的柯敏聽得清楚,她笑著說:「多多留下來陪我,估計你姐夫上午就能回來。以柔,你趕緊去吧,別讓曲隊等久了。
不過曲隊還真是特別,人家約女孩子都去看電影,逛公園划船什麼的,他就請你就看恐怖的東西。話說回來,曲隊還真是用心良苦。到時候你一害怕,還不使勁往他懷裡鑽!」
柯敏的心情明顯好多了,今天早上她接到了趙川的電話,不知道兩個人說了些什麼。
「柯姐,我跟曲隊長真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以柔再次強調著。
柯敏見她不像是說謊,不禁有些奇怪,「怎麼會呢?昨天曲隊給你打電話,讓你來醫院照顧我,還說是自己女朋友要來。多多也說曲隊長就住在你家,連孩子都覺得你們是一對,這還能有錯?」
額。看樣子這誤會大了!不過曲寞為什麼要說自己是她女朋友呢?她這個當事人怎麼不知道?
不行,一會兒見面就跟他說清楚,不能讓這個誤會越來越大!
以柔離開醫院,急忙往西大街趕。等到她找到58號,就見曲寞正站在街邊,看見她招招手。
「曲隊長,請你說話要注意場合、地點和語言的真實性!」以柔板著臉說,「雖然你在我家住過三晚,我也在你家留宿,可並不代表我們就是男女朋友關係!」
曲寞見她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眉頭緊鎖,「商醫生,我這個人很保守,不隨便,而且很有責任感。我是經過慎重考慮才在你家過夜,我想你也是如此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誰隨隨便便在男人家裡過夜?我。。。。。。」以柔氣得臉通紅,剛想要繼續分辨,一抬眼瞧見6離張大嘴巴吃驚地站在不遠處。
額,這是怎麼回事?以柔有些發蒙。
6離看看兩個人,尷尬地咳了兩聲,揚揚手中的票,「曲隊,商醫生,咱們還進去嗎?」
「進去!」曲寞低頭,伏在以柔耳邊,「咱們的事回家再說!現在要辦案了。」說完扭身邁著大長腿上樓。
他的聲音不小,6離聽得清楚。
以柔越發糊塗,辦案,辦什麼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用詢問的眼神盯著6離。
6離趕忙解釋著:「這上面二樓,有恐怖蠟像展出。曲隊懷疑兇手會把第二具屍體藏在裡面,特意叫你過來瞧瞧。」
一聽見或許有屍體在裡面,以柔立即來了精神。一涉及到工作,以柔就會全身心的投入。
她抬頭瞧瞧眼前的舊樓,外皮破舊不堪,上面的油氈紙耷拉下來,牆面上的漆斑駁掉落。一共兩層,木質樓梯在外面,踩上去發出「咯吱咯吱」的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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